阮雪倾鼻尖泛着绯色,脸颊是微妙的酡/红,呜//咽的声音中酝着浓浓的鼻音,唇也被咬出一道清晰的白痕。
像被欺负的孱弱小猫。
“你倒收敛点啊呜呜呜——”
“混蛋呜呜呜。”
女生断断续续的气骂声在升温的房间内蔓延开,到后面越发微弱。
像条活泛的鱼。
时而跃出水面、鱼尾挣得剧烈了些。
Ling//铛几乎响了,
彻//夜,
最后夹杂着yang//求的低qi。
“哥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乱说话了——”
“饶了我吧好不好,呜呜呜。”
*
阮雪倾后面已经晕/睡过去。
连纱环如何解开的
都全然没有印象,再清醒时身子如卡车碾过一般。
甚至连抬头也觉费力。
敢情之前把她zhe//teng得那么惨还是克制了的。
她委屈的低唔,额头稍动便贴住男人的下颌。
闻着他周身好闻的淡香,仰头啊呜一口咬在其上,听得对方一声闷哼。
下颌传来的痛意驱散了几分睡意,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半睁、遮住部分墨黑色眼瞳。
陆时聿看向气鼓鼓的阮雪倾,见她眼里像盛了汪清水、湿漉/漉的,抬手摸了摸其柔顺的乌发。
“哥哥说话不算话,”阮雪倾只气愤的动动脑袋,嗓子哑得不像样,“不许碰我。”
她一回想起被搂着腰转向。
双臂交/叉举过头/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