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成看着倪玉柠的花鸟画,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倪玉柠看着他的样子有些着急,就问:“刘兄,请你评论一下我画的花鸟画好吗?”
刘焕成这才从沉思中回味过来,他的目光又仔细瞅了瞅那些花鸟画,开始点评:“倪小姐的花鸟画确实是很有功底的,可以看出这一定跟你年幼时就开始练习绘画有相当的关系。”
“那你说一说我到底画得如何?”倪玉柠非要刘焕成评论一番。
“那我就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你的画构图合理,色彩艳而不俗,富有生活的情趣,还是画得很不错的。非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我认为倪小姐应该多拜一些名师,不断提高绘画技艺,让你的画技更加成熟,精湛。”刘焕成一边指着倪玉柠的画,一边认真评论。
“看来刘兄也是一个内行,那么刘兄能否画一幅画让我欣赏一下呢?”倪玉柠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作画了,想来技艺已经生疏了,还是不要在倪小姐面前献丑了。”刘焕成此时心事重重,哪里还有心思作画。
“现在看不到刘兄的画也真是憾事,不过我还是希望刘兄离开之前能为我做一幅画。”倪玉柠有些遗憾。
刘焕成沉默了一会儿,对倪玉柠建议:“我肯定会为倪姑娘做一幅画的,但是我对你有个建议,与其你一直在这里处于半隐居状态,我认为你应该去S市报考美术专科学校。一方面能多与社会接触,另一方面也能发挥自己所长。”
“谢谢刘兄的建议,但是我与母亲相依为命,她处于这种半隐居的状态已经习惯了,我也只好在这里陪着她。”倪玉柠说到这里目光中颇有些无奈。
“刘兄有兄弟姐妹吗?”倪玉柠的目光此时又聚拢在了刘焕成的身上。
“我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小时候比较顽皮,爱和镇上的孩子一起玩耍,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长大,也没有觉得孤单。”刘焕成想起往事,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毕竟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令尊,令堂可都还好吗?”倪玉柠看着刘焕成,很想了解他的一切。
“哦,他们都不在了。”刘焕成说到这里语气有点沉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你的伤心事的。”倪玉柠的手轻轻搭在了刘焕成的一只手的手背上。
刘焕成突然怔住了,他也不好立刻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也不好让一个姑娘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
“刘兄现在难道不觉得孤独吗?”倪玉柠看着刘焕成的眼睛问。
“也许是有时会觉得孤独,但是我相信以后不会孤独的,只要能和我所爱之人在一起生活,生上十个,八个的孩子,那岂不是尽享天伦之乐,就不会孤独了。”刘焕成笑着挥动这手,借机将手抽了出来。
刘焕成知道这姑娘也是对自己有意,但自己又不能说出已有了相爱之人,他还要借机弄清楚这家人,特别是倪玉柠母亲的情况呢,也只能使“美男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