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户晓和亚门钢太郎呆愣愣的看着前方的戴纳，在经历过短暂的震惊、错愕、疑惑、不解后，最终还是想明白了一切。

亚门钢太郎看着戴纳手中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具，神情一时间极为复杂。

真户晓也差不多，她可没有忘记戴纳，毕竟戴纳的墓地就在她父亲的墓地旁。

就连戴纳现在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现在离开吧，似乎不太合适，可要是不离开吧，似乎也不太合适。

这下子让戴纳感觉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边不是人。

戴纳拿着面具的手动了动，下意识的想要戴上面具。

“你还要戴上面具吗！”

亚门钢太郎低着头，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戴纳拿着面具的手在空中僵硬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放下手中的面具。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戴纳与亚门钢太郎都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在如此压抑的气氛中，真户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她也有很多话想问面前的那个本应死去的男人，但她知道自己想问的那些东西亚门钢太郎会替她问出口的。

就在这时，戴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那笑容似乎从未改变过，至少这是亚门钢太郎和真户晓记忆中的笑容。

“亚门，晓，难得重逢，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你到底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亚门钢太郎咆哮出声，他的双眼如同狮子一般，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戴纳。

戴纳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缓缓的褪去，最后恢复了平静，死水一般的平静。

看到戴纳这副样子，亚门钢太郎拳头握的更紧了。可他依旧强压着内心的愤怒与悲伤，开口问道：“上次在喰种收容所救了我们的那个面具人是不是你？”

“是。”

“那之前上电视的那个面具人呢？是不是也是你？”

“是。”

“你是不是青铜树的首领。”

“是。”

“操控怪物进攻11区是不是你干的？”

“是。”

“那CCG的本部是不是你带着人入侵的？”

“是。”

砰。

亚门钢太郎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一拳砸在了戴纳的侧脸上。

“你这个畜牲！”

亚门钢太郎目嗞欲裂，双眼通红的盯着戴纳。

戴纳正过自己的脑袋，神情依旧淡然的看着亚门钢太郎。

“那有如何。”

那有如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倒在了亚门钢太郎的头顶，让他短暂平息了心中的愤怒。

他突然感觉自己面前的戴纳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