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跟我说的那姑娘没来,我今天都等到十点过了,还要再等等吗?”
席玉刚点燃了雪茄,就接到了奶茶店店长的电话,蹙起了眉。
谢肆见状,嗤笑道:“你家里那群废物点心,是又搞什么新花样了?你这眉皱得,都能夹死两只苍蝇了。”
席玉挂断电话,划开微信界面,否认道:“不是他们,是碰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丫头,但就是爪子太利了。”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偶尔逗逗还可以,真的动了心思,还是应付不过来的。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
谢肆见他没那个意思,就笑着打趣道:“你现在年纪不算小了,有没有想过以后娶个什么样的妻子?”
“想什么想?”
席玉一边编辑消息,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都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破例,顶多谈个女朋友。”
“但是她得柔情似水,我喜欢温柔的解语花。她可以不出门工作,但是一定得乖巧听话,让我省心。”
“我不喜欢太闹腾的,也不想找个希望我一心一意对待她的,我怎么可能会有真感情?”
谢肆赞同地点头,说道:“这倒是,没必要把软肋交到别人的手里,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求而不得,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当真难受至极。
“是这样,她最好只图钱,能用钱解决掉的事情,都不算什么。”
席玉刚点击了发送消息,就发现界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他一下子就给气笑了。
好不容易大发善心,结果就落到了这样的待遇。
他将手机甩到一边,冷冷地说道:“反正我肯定不会喜欢那种爱发脾气、想一出是一出,还老是拉黑别人的女人。”
他话里的指向太具体,谢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吓得不敢吱声。
“我过两天要装模作样去一趟剧院,如了那老家伙的意。”
席玉将雪茄在铺了一层银砂的烟灰缸里按熄,竭力平复了心情。
他还有正事要做,才懒得理会那个把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女人。
掌声从舞台一直传至门口。
顾安满脸骄傲地向他介绍道:“我们正在彩排《牡丹亭惊梦》。”
“你看舞台上的闺门旦,那是我的得意门生,她今年才十八岁,在B大读大一,名字叫盛澜清。”
“她才学了没几年,技巧就已经达到了较高的水平,我打算这周末就让她登台表演。”
席玉刚听到一两句时,心里就本能地吐槽“这唱的是什么鬼玩意儿,一点感情都没有”。
“嗯,确实在她这个年纪,作为业余爱好者来说,已经是非常优秀的了。”
席玉听到盛澜清的名字后,考虑到她还是个小丫头,勉为其难地委婉夸奖了两句。
他抬起眼,将视线往台上一扫,就见到一张浓妆艳抹、竭力含情脉脉的脸。
顾安的这个剧院,投入的资金并不算多。
盛澜清包裹在一看就廉价的戏服里,还能显出纤细的腰身和台步的灵动,已经很难得了。
“您是对她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