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素银绒花跟珍珠耳坠确实是宝钏赠予薛公子的。”少女嗓音清幽,顿了顿又道,“薛公子对宝钏有救命之恩,总得给一些信物让她好上门来,宝钏也好报恩,宝钏深知自己之物不能随意赠人,便拿了婢女的绒花作为信物交给薛公子了。”
的确,这种素银绒花拥有的人不止小莲一人,丞相府内至少有十几名丫鬟有这种绒花。
即便是丢失了,也绝对不会影响什么。
“宝钏,不是大姐说你,幸亏你清明,将丫鬟之物给了那薛公子,要是你自己之物,恐怕这一次真的不好说……”王金钏难得板起了一张脸,拿出了嫡长姐的威仪去板着脸训王宝钏。
“宝钏,你这么做二姐就不理解了,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爹跟娘自然会好好答谢他,哪里用得着你去感激他,辛亏你没把自己的贴身之物给他。”王银钏柳眉倒竖,似乎是被气的不轻。
旋即,王银钏冷笑,“宝钏,你可知道这绒花是二姐从哪里拿回来的?是客栈,那姓薛的把你给他的信物抵押到了客栈。”
王银钏轻嗤,漂亮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浓浓的嫌恶。
穷不可怕,就怕是不择手段的穷疯子。
一个男人在有手有脚的情况下到了变卖抵押别人给的信物的程度,那他就不配称之为一个男人了。
王宝钏轻笑,面色如常,“二姐,你说的这些宝钏都知道,也很清楚。”
“宝钏啊。”丞相夫人亦是一脸苦涩,“那位薛公子真的将你给他的信物留作抵押了吗?”
丞相夫人虽为人温和,可一旦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这个人还是相当固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