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
珧琢:“???”
“没有不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他喜欢得近乎疯癫痴狂,苏杳竟觉得不喜欢。
“只是说……,你若是太……拘谨,不好意思,我来就行。”
他向来不知羞耻惯了,于他而言,也没什么的。
“而且,你若是不想遭罪吃苦,就别……引诱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苏杳给珧琢解开后,又拿出来一条新的墨纹腰封,上头镶金嵌玉的,一针一线都极为精细。
珧琢却攥住了苏杳腕骨,阻了苏杳的动作。
四目相对,珧琢眼底的贪婪与侵略因居高临下,将苏杳团团笼罩,他就像是那野虎猛狮见到肉糜那般,极度渴望掠夺。
苏杳难免多了几分怯。
珧琢俯身夺过苏杳手中的木槿鎏金腰封:“你自己做的?”
端贵大气,不比外头店里的做工差,墨色也是他极爱的色彩,出自苏杳之手,自是爱不释手的。
苏杳颔首,手指蜷了蜷:“你试试合不合适。”
“难怪最近总是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你给我们的孩子绣的呢?”原是给他的,喜滋滋。
不过,这腰封虽好,可他也只匆匆看了两眼,就被旁的惹了眼。
如今可是美色当头,他能不乱心才有鬼了。
珧琢将东西搁在一旁:“不用试,合适的,明日再穿戴给你看,套上等会儿还得再脱一次呢,麻烦得很。”
珧琢急不可耐的双膝跪上床铺,手指轻撩开透明白纱,落至后腰系上的结处。
只需珧琢略微勾手,就能散开苏杳的衣物,不过珧琢却未即刻动手,而是以苏杳的恐慌为乐。
两唇相触,柔软与清甜充斥着珧琢浑身各处。
苏杳的滋味他品尝过多次,甜津津的,他屡屡将她的香甜搜刮殆尽,让人窒息瘫软。
只等珧琢在苏杳无从察觉时,挑开那根细线后,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收拾。
苏杳的肌肤上泛着冷香,珧琢恨不得嗅死在苏杳身上,玉骨冰肌,说的就是她这般。
轻微的凄怜声啜泣得细弱,似小猫轻啼,稚嫩猫爪在珧琢心口挠痒痒。
多日来那只能靠隐忍,如今终究是得以宣泄。
珧琢顾念着苏杳那弱不禁风的体力,加之怀着身孕,自是不敢太过放肆的。
但他终究是高估了苏杳,稍稍用了点劲儿,苏杳哭腔更甚,好似受了泼天委屈。
一个时辰后,这道哽咽才勉强停了。
珧琢将人抱着起身,到了窗杦的矮几处,苏杳只觉如坠云端。
苏杳浑身都汗涔涔的,方才哭得断气,这会儿勉强能歇歇。
珧琢给苏杳倒了一杯温水,让苏杳解了解渴,他瞧着苏杳瑰丽面庞,泪痕遍布,眉眼含春,哭得眼眸如雨打青莲。
好不可怜的模样,可他硬是生不出半分怜悯之心。
“还喝吗?”
“不。”是暗哑的泣意。
苏杳的唇因有了水色的润泽,更显绛红珠润,微吐轻气时,让人心神摇曳,扑朔得颤栗的眼睫轻阖着,眼底的迷离犹如轻云笼月,忽而闪动。
苏杳泪珠潸潸而下,从下巴尖儿一直淌到锁骨之上,珧琢只知吻嘬掉那些湿咸的泪水和涎液,其余的,充耳不闻。
至此,男子脸上也染了姝色。
苏杳不喜身上黏黏糊糊的,珧琢给迷糊得不知所以的苏杳沐了浴抹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