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为二嫂子扎几针,顶多一刻钟,保证今夜开始便能深度睡眠。”
贾瑞边说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你可不能害了我?”凤姐看着一扎长的银针,没来由的发憷。
“瞧嫂子说的,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害了嫂子,再说平儿姑娘不也在身边看着?”
贾瑞心中却暗道,“你这是提醒我?要不要把你变成白痴?
唉,毕竟是前身有错在先!
算了,若引导正确,以她的才干稍加点拨,便是一个妥妥的职场御姐,也是个得力帮手!”
......
“二嫂子闭上眼睛,免得害怕……”
贾瑞说罢,便开始飞速行针,内力顺着银针丝缕而入,银针韵律地高速震动,一颗颗黑黄的血珠顺着银针流出。
凤姐儿半觑着眼,偷偷打量着神情专注的贾瑞。
凤眸倒映的人影琼瑶玉树,渊渟岳峙,黑亮的眼睛宛若朗星,不知为何,忽觉心漏了半拍,猛然醒觉,雪腻脸颊两侧,竟是现出一抹胭脂玫红。
一刻钟后,方停下来。
......
“好舒服……感觉心中的火气给拔出来了,凉凉的……心一下便静了……”
凤姐儿双眼微闭,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幸福地呻吟。
开玩笑,这可是国粹。
汤药再好,是药三分毒。
针灸,直达病灶,无毒无副作用,较之汤药,完全高出一个层次。
“男女有别,否则便能根治!”贾瑞收起银针,满脸遗憾。
“为何?”凤姐儿疑惑道。
“我功力尚浅,尚做不到隔衣行针……比如脐下,针到病除,一针见效……”
贾瑞老脸微烫,期期艾艾说着。
“不穿衣服,脐下......行针?”
凤姐差点惊跳起来,想到不穿衣服脐下行针,顿时满脸血红,咬牙切齿,“我就说,你死性不改,就是个下流种子!”
......
“多谢瑞大爷不计前嫌.....”
平儿见凤姐儿暗黄的脸色仅仅扎针的功夫便立竿见影,恢复了些许红润,心中大定,对贾瑞盈盈一道万福。
贾瑞洒然道:“我保证癞蛤蟆不再对天鹅有非分之想,甚至以后见到二嫂子我绕着走,二嫂子也不找我麻烦,可好?”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这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任谁也不愿一条毒蛇隐匿于暗处盯着,等待着懈怠,冷不防便暴起,咬上一口。
“不再有非分之想?绕着道走?”
凤姐儿听此,居然没有丝毫愉悦,只感觉芳心被揪了一下,莫名的酸楚浮上心头,点头赌气道:“依你!”
“这样才对嘛......干嘛要像乌眼鸡似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
贾瑞温和道,“二嫂子保养好身子才是头等大事,然后育得儿女,才是女人不可撼动的根基,至于权力和银子,都是过眼云烟。”
“你都说他是屎棍子了,生什么生?怎么生?”凤姐儿狠狠地丢过一个白眼,羞恼道。
“呃~生孩子这事......我可帮不了你......”贾瑞禁不住促狭道。
“帮我?”凤姐儿一怔,瞬时满脸血红,亦嗔亦怒:“啐......谁要你帮了?下流种子......”
说罢,羞不可抑,风摆杨柳起身,拂袖而去。
“二嫂子若想通了,我来给你根治行针。”贾瑞朗声道。
“扑通......”
凤姐儿一个趔趄,平儿赶紧上前搀扶,二女跑得更快了!
贾瑞看着两道袅娜的背影,笑了。
月光下,洁白的牙齿格外耀眼。
......
“二奶奶,你真打算放过他了?”
花径上,平儿搀着凤姐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