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暗自思量,她面上定是不能说不愿的,“好。”
谢朝阳冷哼一声,叫谢遥等人离开,留下了谢长安和谢长远。
“长远啊,你可得好好看着她,莫要再闹出笑话了。”
“是。”
谢长安见此心中暗喜,还好把这丫头过继到了二房,不然现在挨骂的又是他了,而且这丫头还不服管教。
偏偏还要看北山王府的面子不能罚她,真是个烫手的山芋。
谢遥回了院子,进了书房,写了封信,一封是给泰安郡的胡明举的,另一封是给王升的,她暂时不打算去抚顺县了,但周玉这个邪乎的东西知道的事太多了,她可不会放过她。
“阿姐!阿姐!”
谢柏州回了侯府便来寻谢遥了。
谢柏州时步子飞快,后面还跟了个少年,这少年正是陈启蛰。
“你阿姐又不会飞了,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
陈启蛰拿着把扇子小跑跟上谢柏州的步伐。
谢柏州推开书房便看见谢遥坐在那,谢柏州上前将谢遥上下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阿姐这些日子去哪了,父亲母亲都很担心你。”
“还有我!我也......我和谢兄也很担心你!”陈启蛰从背后跳出来道。
谢遥叫二人坐下,“不过是去崇州游玩了一番,你看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谢柏州蹙眉道:“阿姐没事便好,只是这城中多了许多关于你不好的传言,这些日子阿姐还是不要出门了,那些话十分难听。”
“无碍,假的便是假的,谣言只是谣言。此事兄长应会给我解决的,不用太多担心。
“阿遥。”
此刻夏氏也过来了,夏氏也是今日一早才知道谢遥昨晚回来了。
众人便围着她问一路上的事.......
北山王府
“公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一中年人恭敬的站在温淮南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温淮南,“这是沈将军给您的信。”
温淮南抬头接过信,渐渐地蹙起眉头,直至读到最后一个字,他微微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中年人离开后,温淮南便去了东宫。
太子的书房既雅致又奢华,温淮南到的时候太子正在作画,这是一幅山水画,画中有一人物,一身青衫,却只画了背影,掩在薄雾中的背影清雅绝尘。
“殿下的画技越来越精湛了。”
太子淡然一笑,抬手放下了笔,“阿元回来了,你那妹妹找回来了?”
“是。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哈哈哈哈,阿元的事便是我自然是比较上心的。”太子笑着看着温淮南,示意温淮南坐。
随后太子也离开书桌,二人相对而坐,中间桌上有一棋盘,太子做了个请得手势,“来一局?”
温淮南挽了挽衣袖,“好。”
太子落下一子,温淮南道:“北蛮与游国合作了,八十万大军攻击北凉,掖郡,先前我本打算去掖郡的,如今看来去不了了,北凉.......怕是守不住了。”
太子拿棋子的手一顿,“我已得到消息,昨夜父皇寻了我,如今内忧外患,但外国入侵,自然是先一致对外,他已让镇守东吴的吴将军带领二十万大军北上支援。”
“此次北方二国来势汹汹,殿下觉得守得住吗?”
太子丢了棋子,叹了口气,道了句,“难。”
温淮南垂眸沉思,成景帝为了控制住沈家叫人把整个镇北将军府守了起来,此做法虽是钳制住了沈家,但实为不妥,若是沈将军知晓必会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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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姑娘,那谣言果然散了,温公子把救您那家的女儿带来了玉京,那姑娘年纪轻轻还会医术,现在在回春堂行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