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刚开业那会儿,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富二代,在这里发酒疯踢场子,最后这个富二代,包括他的家族一夕之间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无人知晓真相如何。
苏予乔和白苓刚站到酒吧台阶上,一身燕尾服,眼睛上戴着面具的服务生一眼认出白苓。
因为她是这里的常客。
“白小姐,请。”
服务生利索的打开镶钻的酒吧双开门。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立即传出来,与外面的喧闹声,还是有些区别。
“去二楼还是找个卡座?”
白苓看了眼苏予乔。
“卡座吧!”
苏予乔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下。
“行,我先去个卫生间。”
白苓放下手中的衣服,朝着走廊的卫生间去。
苏予乔问了声她要喝什么酒,许是音乐声太大,对方没听到。
她想了想,对着穿梭在人群里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给我拿一瓶路易十三天蕴。”
“好的,小姐。”
服务生应了声。
苏予乔一手托腮,欣赏起舞台中央那些扭动身姿的小姐姐们,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是极好。
酒水还没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挡住了她四周的光线,在男人身后还站着几个手下。
“这不是宴家的二小姐吗?”
男人脸上浮现夸张的笑容。
一年前,宴家家主过生日,宴会上,他见到宴家二小姐第一眼,便一见倾心。
当时秉着先下手为强,向宴家求亲,说等宴予乔满十八岁,立即结婚。
谁知,竟被宴予乔拒绝,事后又被宴家老大揍了一顿。
这仇,他至今还记得。
看着宴予乔比一年前长开了许多,他眼底闪着兴奋,“哦,不对,你已经不是宴家人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小情、人,这里酒,我都给你买下来。”
他说着便要往苏予乔旁边的空沙发上坐去。
屁股还没落下,苏予乔一脚踢过去,后者脚底一时不稳,直接双膝跪地,整张脸朝下摔趴在玻璃桌面上。
痛的他龇牙咧嘴,张嘴就想骂出声,“你这个……”
“刚刚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嗯?”
苏予乔左脚搭在桌面上,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
见对方痛的直抽气,她声线清冷,“聂宏成,你刚说请我喝酒是不是?行啊,服务生,帮我换成艾雷岛威士忌。”
艾雷岛——威士忌,一瓶酒就高达4200万,也是玫瑰酒吧最贵的酒。
“你……”
聂宏成脸都被玻璃桌面压的变形,他愤怒的抬手去指苏予乔。
几千万的酒,他自己都没喝过,若是被他老子知道,他拿这酒讨好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假千金,还不被扒了层皮?
他想从地上爬起,又被苏予乔给踢了下,只得将所有怒火发泄在自己小弟身上,“你们都愣着干吗?救我啊,一群废物。”
几个小弟本来就跃跃欲试,苏予乔一记眼神扫过去,他们均被吓到,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上来。
白苓从卫生间出来,就注意到乔乔那边有人惹事。
“这帮傻逼。”
她一手拎起上百万的洋酒,推开人群,朝着苏予乔快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