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礼在外面溜达了一圈。
回到胡同时,刚好遇到厕所的许大茂。
跟个斗败的鹌鹑一样。
“许大茂,开完会了?”
“啊?文礼!开完了,唉……”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赔了多少?”
“5块钱,想让我赔一个月工资呢,我死活不给,要么就闹到街道办或所里,有傻柱偷东西的事在,他们就接受了,你说我冤不冤,头还有伤呢,白白挨了一顿打,丢了东西,还赔了5块钱。”
陈文礼笑问道:“你丢什么东西了?”
“啊?嗐!没有没有!我说错了,那东西就是帮你带的,我没丢什么。”
许大茂说着怯生生的看了陈文礼一眼。
试探着问道:“文礼,二大爷怀疑是你背后指使的,我虽然反驳了他,但仔细想了想,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去东北乡放电影呢?”
“哦?为什么这么想呢?”
“你看,你那么聪明,有仇必报,而且我喝了酒嘴就不把门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再加我挑拨你两次,你还特意提醒我秦淮茹的娘家也在秦庄……”
“别多想了!”
陈文礼拍了拍许大茂的肩头,打断了他的话。
“许大茂,多疑猜忌可不好,你学贾东旭呢?好好做人不行吗?你挑拨我两次,我要是打你一顿,不就成了跟傻柱一个层面的人了吗?你看我有那么低级吗?”
“啊?这……”
陈文礼意味深长的一笑离开。
留下许大茂呆立当场。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不敢下定论。
但心里还一直有个疙瘩堵着。
回到家里后,许大茂就开始抱怨。
“都针对我,这陈文礼跟我关系那么好也算计我,我真是被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一旁的娄晓娥笑道:“你这叫活该,知道陈文礼跟你的关系好,又能压制傻柱,你还坑人家?竟然挑拨人家两次。”
许大茂无奈道:“我那不是着急收拾傻柱那王八蛋吗?”
“你那叫自不量力,论算计,一大爷三大爷也算计不过陈文礼,就你?只有一肚子的坏水没有脑子,这次人家就没用力,你就这样了,要是用了全力,你就死定了!”
许大茂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娥子,你怎么确定是陈文礼收拾我呢?”
“我听聋老太太说的,她早就说过陈文礼得收拾你,你要是不老实,以后比傻柱还惨!”
“嘶!”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擦了擦额头。
嘀咕道:“聋老太太的话也不能全信,以后我不挑拨陈文礼了还不行吗?真是不能惹。”
许大茂不怕被打一顿。
从小到大,他挨得打不少,大部分都是傻柱打的。
可他就是不服,表面不敢反抗,背地里经常使坏招。
怎么打,都打不改他。
他就怕这种用计谋的,属于是无解了。
计谋是他唯一能反击的武器。
在计谋输掉,他就没有底气了。
见许大茂垂头丧气,比刚才还颓废。
娄晓娥劝道:“你要真想在院里当个人,就收起肚子里的坏水,别整天搬弄是非,尤其是别惹前院的陈文礼,我跟京茹的关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