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墨云晴等人连早餐都吃完了以后,昨晚的那个刘捕头才姗姗来迟,一进门扫视一圈,眼神锁定墨云晴几人,带着呼啦啦一大票人冲了进来,把在里面用早餐的人都吓得作鸟兽散。
“怎么?轿撵准备好了?”楚玉琰端起茶杯轻呡一口,放下时清冷的问道,俊秀的脸庞除了淡然还是淡然。然而,就是这份淡然让人心生窝火。
昨晚刘捕头回到县衙,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跟陈大人说了一遍,包括楚玉琰的话也转述给了他,结果却招来一顿大骂,说他愚蠢,被人当猴子戏耍了都不知道,让他今天多带了许多人过来,务必要把人给他抓到县衙去。
上司的吩咐他们这些小虾米哪能不听啊?这不,一大早的,他就召集了县衙里大半的人手一齐冲了过来,他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人淹死,这下肯定就万无一失了吧!
“轿撵?”刘捕头冷笑一声拔出佩刀砍向楚玉琰:“你们去阴曹地府坐轿撵吧!”
面对锋利的刀口,楚玉琰巍然不惧,手拿杯子往身前那么一挡,一声脆响传来,长刀砍在杯沿上,返回的力量震得刘捕头手都疼了,可是杯子却依然完好无损!
这怎么可能!
刘捕头瞪大了眼睛,看向楚玉琰的眼神有些惊惧,心里萌生几许退意。
不只是他,还有昨晚那个震开捕快的男子和摆脱他桎梏的女人,他们三人都是真人不露的高手,再看另外一男一女,从头至尾神色就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波澜,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意料之中。他们两个也是高手吧?就跟眼前这人一样。
这种情况下,如果硬要跟他们死磕那他肯定就真的死定了!
昨晚他以为这几人不过就是外地富商,走南闯北的多少会点拳脚功夫而已,如今看来肯定不是,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来头,来到此地又是所为何事?
冷不丁的,他突然想到了那件事,心里泛起一层麻意,如果他们是为了那个东西不行,必须得把他们就此斩杀。否则别说陈大人,就是他也会受到牵连,落得个横死的下场!
这么想着,刘捕头挥去心中怯意,眼里再次盛满杀意,举着刀再次朝楚玉琰劈去。与此同时,所有人也都动了,纷纷挥舞着长刀向墨云晴几人砍去。
长刀劈下,墨云晴脚下一蹬,坐在椅子上向后滑去,正撞在身后人的肚腹之上,那人痛得一弯腰,手里的刀就失了准头。墨云晴趁机一把夺过,反手置于头顶,挡住好几把对她劈头砍下的刀,伸腿将围着她的人都踢开,冲出包围圈。
离开了包围圈,空间相对要开阔许多,这样施展起来才不会有空间限制,她能更好的发挥自我。至于其他几人也是如此,纷纷突出包围圈,绕道敌人身后,敌人人太多,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就给他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过刷刷两刀,一大片的人就倒下了。
由于他们不是职业杀手,而是县衙里的执法者,墨云晴等人下手都有所保留,只保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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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时间里爬不起来,丧失战斗力而已,性命倒是绝不伤害,所以一时间,客栈里一片痛呼哀嚎,搞得像是人间炼狱一样。
所谓的捕快衙役不过也就是一群普通人,手里拿着家伙敢干人而已,若是丢掉了手中屠刀,他们也和一般人无二,如何能和他们这些见惯了生死,经过了风浪的人作比较?不过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好几十号人就全部挂了彩,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哼唧。
太平丢下从一个捕快手里抢过来的刀,拍拍手叉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满眼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自不量力,以为人多了就能打得过我们了?回去再告诉你们那什么狗屁县令,如果今天下午在不抬着轿撵来请人,那么我们就一路打杀过去了!”
放了狠话,看着刘捕头那满是不甘狠戾的眼神,太平心情简直不要太好了,直接越过楚玉琰和墨云晴,挥手赶他们离开。
他们走了以后,掌柜和伙计才颤巍巍的从柜台下钻出来,看着眼前满目狼籍,心里真是恨死了墨云晴等人,偏偏却又无可奈何。唉又赔进去了多少啊!他的心都痛得滴血了!
墨云晴让竹霄拿了一锭银子放在他柜台上,叫他这两天暂时不要开门做生意了,然后跟楚玉琰一起出了门。
墨云晴看了竹霄一眼,后者会意,和竹霖、太平一起呈三角之势围在他们外边,阻隔了他们和其他人的接触。
“你发现了没有?”墨云晴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楚玉琰微笑,墨云晴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还这么能装!
“没什么,你要不知道那就算了!”说着,头一扭就要走开,楚玉琰一把拉住她的手,环抱着她:“我知道,我也发现了,只不过我的小妻子竟然这么敏锐,真是让为夫引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