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下午三点多,有跟一大妈熟的邻居去找一大妈说何雨柱在巷子里被打了,一大妈一脸恐惧,秦淮茹还在炕给何雨柱做棉衣,原先的衣服布料不能用了,这布还是聋老太太给了,这都快做完了,怎么还被打了,谁能打过何雨柱。
两人也顾不一身的棉絮,穿鞋就往巷子里走,老远就看着围着半圈人,人聚拢的越来越多,都是未成年的孩子跟妇女,都在指指点点,两人赶紧进去就看到已经扶着墙站起来的何雨柱,但他两腿不停的抖动,还有一身泥印,更是一脸的血。
两人吓坏了,不会出事了,看热闹的人也认识两人,特别脑袋有包的秦淮茹吗?两人扶着何雨柱想往家走,但何雨柱两条腿都被打肿了,跟本迈不开步,没办法一大妈只能去借手推车,推着何雨柱回家。
但附近的人一听给何雨柱用,说什么也不借,他用完了,家里的车要不要了,一大妈就差求了,半个多小时一个车没借到,万幸碰到一个收废品的大爷过来,何雨柱就坐在垃圾堆里往四合院走,迎面碰了聋老太太。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看着一脸血的何雨柱捂着自己嘴,这是被多少人打了,她不知道何雨水被打了,聋老太太松开了娄晓娥的手,赶走两步到了近前问谁干的,何雨柱不想说,一大妈赶紧说:“晓娥扶着老太太,先回家再说。”
一大妈都不懂,为什么大家对何雨柱抵触这么大,恨不得他去死,回家后直接去了易家,一大妈也没有什么见怪的,把何雨柱扒的就剩一条裤衩,看着浑身的伤,聋老太太都哭了,秦淮茹流着泪把床没做完的棉衣拿走,铺褥子,让何雨柱来躺着。
何雨柱每走一步脸都是冷汗,一大妈赶紧去扶,娄晓娥在一般捂住眼睛,但也偷看,直到何雨柱了炕,一大妈又去借药酒,又给何雨柱揉,这要不揉透了,等过一晚都是淤青,何雨柱疼的眼睛都要冒出来了。
聋老太太听的心都碎了,看着何雨柱躺下来问:“柱子,谁打的,说。”
“你到是说啊!”
“36号院郑胜,我没留意,王八蛋还是军人呢?”
“蛾子,走。”
聋老太太说完就跟娄晓娥走了,一大妈怕出事也跟着去了,秦淮茹眼泪簌簌的流,何雨柱还想捅咕她一下,但一动不能动,身子就跟散了架似得,纳闷以前的郑傻子,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他都打不过了,他认为自己是大意了。
36号院也是三进的四合院,郑母也知道自己儿子把何雨柱打了,一个字,打得好,说起何雨柱谁不来气,郑胜脸色并不好,也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就不能当个人吗?继续跟母亲说他们部队的事,他们都拿领袖的照片发誓,一定守护好边界,郑母看着儿子很是欣慰。
母子俩继续说着话,但突然家里玻璃碎了,吓了两人一跳,郑胜下意识的去摸枪,但他忘了这是在家,脸色不好拍了拍郑母的手,直接出门了,果然看到聋老太太,以前何雨柱欺负别人行,被别人欺负就不行,因为有聋老太太,所以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
聋老太太脸色不好的说:“郑小子,是你打的柱子。”
“对,看不过去他的行为,把自己妹妹差点饿死不说,分家了,还去学校找妹妹要钱,要粮票,不给,还把人家打了,我打傻柱算是轻的。”
娄晓娥有点傻了,什么何雨柱去学校找何雨水了,还把他打了,聋老太太脸色不好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打柱子就不行。”
“我不管你听不听到,回去告诉那个杂种,要是在敢欺负人,我就把他腿断了。”
聋老太太一个拐杖打了过来,但被郑胜一把接住,一用力就把拐杖给拽过来了说:“你要打军官吗?”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倒在娄晓娥怀里,娄晓娥还在愣神呢?赶紧抱住聋老太太,一大妈脸色不好的说:“郑小子,你也不能对老太太不敬。”
“我发现你们是不是都有病,不分青红皂白砸我家玻璃,说不过还动手打人,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尊敬,让她打吗?”
郑胜刚说完这话,就有看热闹的人较好,聋老太太脸色更是不好,郑胜说:“敬你是烈属,但你不要给你儿女抹黑。”说完举起拐棍往地一敲,拐棍断成两节,拍手叫号声络绎不绝,一声声的拍手就像是耳光打在三人脸,三人掩面而逃。
聋老太太要去找孙主任,不管啦,这都欺负到家门了,娄晓娥脸色更是不好,想着中午还跟何雨柱吃饭,一想自己怎么能忘了他是什么人,午是去学校找何雨水的麻烦去了,聋老太太做的努力,又腹付之东流了。
街道办门口,张办事员刚好出门要去四合院找何雨柱,聋老太太过来就问孙主任在吗?张办事员说:“老太太,孙主任去了区里开会。”其实孙主任在得知何雨柱被打后就走了,去区里做工作回报了,就是躲了,她知道聋老太太肯定会来。
“我大孙子被打了,你们不管。”
“老太太我们还真管不了,郑胜是军官,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扭送到军部。”
“那你们现在就去。”
“以什么理由。”
“他打了人。”
“那何雨柱午还去市一中把何雨水打了,咱怎么算,要不是孙主任心善,我都把他户口取消,对了何雨柱在家那把,正好要去找他。”
“找他干什么?”
“老太太,对他的处罚是扫到月末,今天都几点了,一遍没扫完,说好一天两遍的。”
“你。”
聋老太太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气的够呛,张办事员也过来扶着,没办法,烈属,也好奇拐棍呢?不是小脚吗?怎么自己过来的,四个人回了四合院,又去了易家,秦淮茹还在抹眼泪,屋里还有贾张氏,看着进来的几个人,看到张办事员后更是惊慌,就差炕,躲到被窝里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