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凝神想了想,然后对易中海点点头。
一大妈却说,“中海,你说的这个可能吗?”
“不然他那么多鸡蛋哪来的?”易中海摆起手说道,“现在,就是领导干部都吃不鸡蛋。”
“可他从哪儿偷的呢?”一大妈还是觉得蹊跷。
这个问题吧易中海问住了。
傻柱说道,“买肯定是买不着的。咱们厂的食堂想买些鸡蛋都预定了快半个月了,连个鸡蛋皮儿都没见到。所以说他要说是买的,那肯定是说谎。至于从哪儿偷的?我觉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论他这个鸡蛋是哪儿来的都是不明来路来的,这就是个问题。”
说完,傻柱挥了一下手,为自己的观点感到兴奋。
易中海听了之后,微微的笑了。
一大妈却皱皱眉说,“可要是他从乡下带来的呢,他不是乡下人吗?”
“一大妈,乡下也不能随便养鸡的,养的也是集体的,不能自己占有,要是占有就属于犯法。”傻柱挺了挺胸脯,脸带着笑容,他觉得报仇的机会到了。
易中海接着说,“柱子说的对。现在乡下都是公社,所有的东西都是集体的,没有是个人的。个人家根本不允许你养鸡养鸭养兔子。就算是你养也是公社分配,你养了,养了之后你得交公。你要是偷偷买卖,那就是投机倒把,抓住了就判刑。”
一大妈说,“那照这么说,张大福的鸡蛋肯定是来路不明了。不过,要是早晨起来去的早,偶尔也能遇到鸡蛋供应,但一般人买不着啊,我听说那鸡蛋刚拿出来就被提前预定好的人给买走了,那些人都是干部,而且每人也买不了几个。我是听副食站的老张婆说的。”
“哪个老张婆?”易中海问。
“就是那个喜欢给人做媒的。”一大妈说,“和老太太还很熟呢!”
易中海点点头。
傻柱微微冷笑着说,“张大福可不是干部,他一个乡下小子,哪儿面子买鸡蛋。”
易中海点点头说,“柱子说的对。就算是偶尔有鸡蛋供应,那也轮不到他一个乡下小子,而且他还刚刚进城,生地不熟的。”
一大妈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忽然问,“中海,你说这些干嘛呀?”
“当然是告他了。”易中海站了起来,有点兴奋。
“一大爷。”傻柱接着站了起来,更加的兴奋,“咱爷俩儿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柱子。”易中海同样兴奋的看着傻柱,“你也这么想?”
傻柱大喇喇的说,“当然了,张大福鸡蛋来路不明咱们不能不管。”
“对!”易中海激动的原地踱了两步,又看向傻柱,面色变得凝重,却又带着点笑意,说道,“柱子,你现在赶快去把刘海中和闫埠贵给我叫来。咱们商量商量,也给张大福来个捉贼捉脏。”
“得嘞。”傻柱点点头麻溜儿出了屋子,直奔后院儿。
刘海中推着自行车回到后院儿,正好撞见许大茂。
看到刘海中一身脏水,好落汤鸡的狼狈样子,许大茂眼珠子都要笑出来了,“二大爷,您掉臭水沟里了?”
刘海中不爱搭理许大茂,白了一眼,推着自行车一转弯往自家走。
一进屋,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立刻捂鼻子。
二大妈正在摆饭菜,接着也捂着了鼻子。
“老刘,你这干嘛去了?怎么弄的呀?”
刘海中眼睛一瞪,吓的二大妈赶紧缩了脖子,三个儿子也低头不敢说话。
刘海中在家里是绝对有权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