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同进入屋子,来到大堂,分宾主落座。
李羽向两人问道:“你二人为何认为杨管家涉桉,说明一下吧。”
文杨长的又矮又壮,性子也比较急躁,听了问话,便急不可耐道:“我们一开始也只是例行询问,谁知这位杨管家却对我们撒谎!”
杨诚急的站了起来:“谁撒谎了?”
文杨哼道:“周围邻居都说死者夫妻不是实诚人,生活拮据。你却说他们都是本分良人,家境殷实,不是撒谎是什么?”
秦国夫人板着脸道:“杨管家,可有此事吗?”
杨诚焦急道:“我确实说了那话,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死的那对夫妻与我走动了几次,言谈举止都很得体。”
文柳道:“品性方面,或许各人看法不同,但他们家生活拮据是事实,你为何说他们家境殷实?”
杨诚道:“他们请我吃过一顿饭,是在附近很贵的一家酒楼,而且他们家还有辆崭新马车,这样的人家,怎会拮据?”
文杨大声道:“胡说,我们在他们家搜过,根本没有马车!”
杨诚并不理他,朝着秦国夫人道:“夫人,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您难道不相信我吗?”
秦国夫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向李羽看了过去。
李羽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道:“杨管家,他们请你吃饭时,可有提过甚么要求?”
杨诚愣了一下,皱眉思索着,道:“好像问过夫人的事,希望有机会拜见夫人。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很多,并不能说明什么呀!”
李羽伸手压了压,道:“这事姑且不讨论了,你们都坐下。文杨,你把桉子详细说一下。”
文杨应诺一声,道:“死的是隔壁一户人家,家中只有夫妻两人。是在三更半夜,被人潜入家中杀死!”
李羽道:“凶手怎么进去的?”
文柳道:“大门并未损坏,也没有栓住,我们猜测凶手先翻墙进去杀人,然后打开门,大摇大摆离开了。”
秦国夫人问:“会不会是盗匪飞贼杀的人?”
文柳答道:“应该不是,这对夫妻并不富有,家中没什么财物,几间值钱的家具也都还在,并没有遭窃迹象。”
李羽站起身道:“咱们过去看看吧。”
当下,众人一起来到隔壁屋子,进入大堂,家具虽然不少,但都是些便宜货,许多外漆已经剥落。
杨诚喃喃自语道:“难道他们那辆马车是租的?”
进入寝屋,尸体已经被收起安置,床上一大滩干涸的血迹,显然两人是在睡梦中被凶手所杀。
李羽在屋中看了一眼,道:“屋中有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文柳答道:“凶手并未留下任何物品,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
文杨抢着道:“屋中的夜壶不见了,我们怀疑是被凶手取走了!”
秦国夫人惊愕道:“凶手拿那东西做甚么?”
杨诚猜测道:“会不会是那个夜壶比较值钱?”
文杨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说了,这户人家穷的很,怎么可能花大价钱买一个夜壶?”
李羽想了一会,道:“除了夜壶之外,就没有别的线索吗?”
文杨斜睨着杨诚,道:“我们在杨管家那间院子里,搜到一件带血的包袱,里面有一柄菜刀,和尸体身上的伤口完全吻合!”
文柳接口道:“我们发现凶器后,杨管家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还搬出夫人威胁我们,不准我们再进府调查!”
秦国夫人脸色大变,急道:“杨管家,果真是你杀了人不成?”
杨诚急得跳脚,道:“夫人,那包袱是从对面院墙扔过来的,明显是凶手在这里杀了人,将凶器隔着院墙扔过来的呀!”
李羽问:“凶器真是在院墙下发现的吗?”
文杨道:“我们看到时,确是在院墙下,至于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
杨诚怒道:“我若杀了人,把凶器扔了就是,为何要留在墙角下。”
文杨下意识就要抬杠,被文柳拉住了。
直播间。
奥特曼打小怪兽:“播主,这个杨管家不像说谎的样子。”
秦安:“播主,我有个发现。”
李羽忙问:“什么?”
秦安:“一般的宅子,家具都是整套定制,样式是一样的,就算将来添了新家具,也只有零星几样与整体风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