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说话，孟初沅便自行破解僵局：“我好像在明知故问。”

也许从她出现那刻起，就已经成为陆擎野的累赘，这要说起耽误的事，那可太多了。

听着她那略带沉重的口吻，陆擎野眉眼透着一丝疑惑，脱口而出道：“明知故问什么？”

孟初沅偏头看了陆擎野一眼，眼神黯淡了些许，不过很快她用微笑掩盖所有复杂的情绪，“没什么，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察觉孟初沅情绪有点反常，陆擎野的视线往她这边投来，面色带有几分凝重，眼底透着一抹异色。

陆擎野问：“想通什么了？”

孟初沅稍挑了下眉，不动声色道：“你真想知道啊？”

他口吻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说来听听。”

孟初沅：“就刚刚有几秒钟时间我认为是我耽误了你，然后这个想法一下就没了，可能是我想开了。”

虽然孟初沅表达得有些模糊，但陆擎野大致能掌握其重点。

她的目光再次往陆擎野身上投来，盯着他的侧脸道：“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被我说中了？”

孟初沅似乎并不在意此事，为所欲为道：“跟你比我还年轻，算哪门子耽误。”

陆擎野：“……”

这小聊几句之后，孟初沅都觉得没那么困了，甚至看起来还挺亢奋。

陆擎野双眼目视着前方，没有去看孟初沅的脸色。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心慌，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竟然如此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