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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人按照昨天晚的部署,开始分头行动了。手机端陆豪怀里揣着叶翩翩写好的信,来到罗子浮的家门附近,觉着这罗子浮那天晚见过自己,自己去送有些不太方便,便花了几个铜板找个人替将信送去,并嘱咐那送信之人,信件送到之后,即刻离开,省得那收信之人问东问西的不好回答。
那罗子浮接到信之时觉得有些怪,心说,
“自己在这金陵城无亲无故的,何人会给自己送信?难道是徐州过来的信?算是徐州过来的信,也不应该知道自己的住处啊?!”
这罗子浮将信将疑地将这信拆开,一见这信的字迹,立刻认出是叶翩翩的字,当时激动起来,只是心更是疑惑那叶翩翩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刚想询问那送信人两句,谁知那送信人已经走远了。罗子浮看着信件面露喜色激动地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翩翩他主动找我了!下午我要好好跟她聊聊,倾诉一下我对她的相思之苦!”
这罗子浮自从那天晚在伎馆里遇到叶翩翩之后,除了白天抽出时间四处寻找打听之外,晚也到每个伎馆、青楼里去不断寻找,希望能再次碰到这叶翩翩,不成想一直苦寻无果,今天这叶翩翩主动送信相约见面,实在是把罗子浮高兴坏了,急忙回家准备见面的事情去了。
陆豪站在不远处的房脊之看到罗子浮将信收到,便放心地跳下地来,又去城里的车铺雇了辆马车,吩咐其下午在馆驿附近等候,准备下午带着叶翩翩前往土地庙外赴约。
随着马车的前行,叶翩翩的心情也是几番起伏,心里想着,
“算自己真的和这罗子浮和好如初,那接下来又该如何呢?难道这样和罗子浮呆在金陵不回去了?难道将自己还活着的事情隐瞒父母一辈子?若是这罗子浮以后真的变了心,对我不好,自己一人在这金陵城里孤立无援的,到时又该怎么办呢?还是说带着这罗子浮一同回到徐州?那父亲见自己死而复生,还会再放自己离开叶府吗?”
无数的问题萦绕在叶翩翩的心,难以想出一个答案,离着这目的地越近,这叶翩翩的心也是愈加的忐忑不安。踌躇之际便掀起那车厢的布帘,对着和车夫坐在一起的陆豪说道,
“陆豪,你进来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陆豪一听,便转身钻进了车厢,问道,
“怎么了?你该不是要小解吧?”
叶翩翩一听立时羞红了脸,说道,
“不是,我只是想问一下那土地庙离此还有多远的路程啊?”
“哦,应该不远了,我估计再有一刻的时间差不多了,怎么,你着急了”
“没有,陆豪,我感觉心里特别的紧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罗子浮,不如,不如我们先回去我再仔细想想吧!”
“呵呵,都已经跑到这里了,不要再想了,一会儿见到那罗子浮你还是听他如何说吧,若是他仍然对你一往情深,你也是心意未变,那倒不如再续前缘,让这世少一对苦命鸳鸯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