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谨慎,余平特意选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并在客栈中激活了隔灵符。
虽然暂时未查觉到附近有修士的存在,但余平神识中隐隐感觉到这水月城是有同道中人的。
为了在炼气七层上将真气锤炼到极致,已是几年未尝过丹药的余平已是沉浸在丹药带来的快感中、只见干涸的丹田,不断地上升,这真气运行的速度比起以前那是有天壤之别,在南云秘境中姚少司给的灵石在余平手中一颗颗讯速化成灰尘。
当余平服下五颗固元丹与近十块灵石后,丹田中的真气已完全恢复。
“这到底是因为真气九转还是长期未服用丹药?还是过了丹药的耐药性才有这样的效果?或是大日真阳经的原因!”余平暗忖道。
余平正欲停功时。
只见原本该平静的丹田中真气又异动起来,自动运转。
“不对,这是要突破炼气八层!”余平惊喜道。
余平将神识慢慢地笼罩四周后,沉思了一下,才一咬牙。
“拼了!”
余平明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此时不突破又不知道该等到什么时候。
拿出一瓶固元丹及十数颗灵石、最后又在身前放了几株灵草,余平才深吸一口气,往嘴里扔了几颗固元丹后,双手各抓一颗灵石。
顿时,丹田中像是在翻江倒海,浑厚的真气在丹田中像***般,真气一遍遍地翻滚压缩,余平头上青筋暴突,汗流如水。余平不停地往嘴里扔固元丹,庞厚的真气充斥着全身。
终于,随着一声龙吟,只见丹田中传来“嗡”地一声后,渐渐地回归平静时,余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突破炼气八层。
此时丹田中真气更加的紧密,缓缓移动着,快接近了真气液化;在丹田最上层还漂浮着淡淡的金雾。
此次突破倒是最容易的一次,当然余平也明白这是厚积薄发。
接下来、余平又往口中扔了一颗固元丹,继续恢复打坐。姚少司送的丹药已所剩无几。
突然,余平全身一震、余平猛地惊醒,只见自己全身上下冒出一片片黑叶。剑草竟然在这个时候全部冒出了头,可余平却丝毫感觉不到黑脉的存在。
就在余平不解的时候,全身的剑草的叶子瞬间从身上弹出,就像是身上的汗毛竖起来般、同时余平清晰地感觉到一道风向自己脖子处吹过来。
余平已来不及起身,头往左边一偏,像驴在滚般。
就在这一刹那,余平觉得右边的肩膀上传来一道巨力,同时冒出一阵金属的摩擦声,火星闪铄。这是长剑斩在余平肩膀上的剑草上。
说时迟那时快,余平身上的剑草像有意识般飞射而出,“嘭”地一声剑草像射到一个透明的人形身上,其它的已是向着屋顶及一边的墙壁穿射而过,顿时那屋顶及一边墙壁像个筛子般,星光点点透了进来。而撞向那透明人形身上的地方,只见一口鲜血凭空出现,接着再是客栈的屋顶已是被撞出一个破洞,木头碎屑在星光下四处溅射。
余平脚一跺,大日真阳经运转全身,朝那屋顶的破洞冲了出去,待余平冲上屋顶时,全身又像只刺猬般,黑针闪铄,那些飞而而出的剑草又莫名地回到了余平身上,但那道透明身影却没了影子。
“为何这道身影虽是透明却又有熟悉感,是一路尾随还是突然行刺?这是功法所化还是其它辅助法器呢?为何神识都不可识破?还有那剑草的攻击力却只是将其撞伤。”余平脑中尽是疑问。
要不是剑草示警此时就不止是肩上一道小小的口子,而是脑袋搬家了。
追击时,余平神识将方圆二里内认真查了个遍也未发现任何异端,别说影子,连一丝灵气波动都未曾查觉到。
直至化针的剑草又自动收回体内后,余平才停止追击,才返回客栈的房中,收好隔灵符,再将那地面上的血迹也刮了一点装入谢斌送的那个酒壶法器中后,看了一下头顶的破洞,才消失在客栈中。
在余平刚消失,四道身影不知从哪冒出般,瞬间就来到了这客栈。
只见他们熟悉地各站一方,围着客栈周围查看了一遍后,其中一个儒生模样的中年人发出一道传讯后又说了句:“十四、十五负责追击,十八善后。”
儒生话刚落,魁梧汉子手一挥一把火红的长剑顿时浮在身边,只见火红长剑剑芒一吐,魁梧汉子脚一踏、红光一闪就飞了出去。
高瘦老者接着也祭出飞剑跟了上去。
在水月城城主府中,一个威武霸气的中年人,此时却是恭敬跟一个黄袍少年说着话。
这黄袍少年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五官端正,英姿飒爽、举止言谈间也显得温文尔雅。
“方城主、那事就事就麻烦你了。”黄袍少年非常客气地说道。
“是、是,下官知道,这就去办。”被称做方城主的威武男子低头说完,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等上官城主告退后,只见房间的黑暗处的地方突然挤出一道影子出来,正是刚才去客栈查看的四人中的中年儒生,若隐若现地出现在这城主府大堂中。
“虚无先生。”黄袍少年好像对儒生的出现习以为常,反而迎了上去,略先开口。
中年儒生向着迎上起的黄衣少年微微行了一礼,才说道:“四公子,十四、十五,已前去追查;十八还暗中留在客栈,凭打斗痕迹来看,此事有些蹊跷,也有些意思,看样子并不是为我们而来。”
“嗯!隐龙大阵还需先生协助方城主,时间也越发紧张了,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四公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好!”幽幽声后,只见这儒生又像一阵风般消失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