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揍了一顿,姜软软身心舒畅,拍拍手掌,回到宇文哲身边。
蔡冰凌失魂落魄,像个疯婆子,狼狈地瘫坐在地上,耳边不停回荡刚才姜软软说的话,夫君和弟弟都上门提过亲!
“还坐着干嘛,人都走了”,范彦不知从哪个旮旯走出来,用鞋尖轻踢蔡冰凌。
“你请媒婆上门提过亲”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范彦意会到了,就像藏在心中的秘密被人拆破,下意识心慌意乱的想请求原谅,话到嘴边忽然记起……不对呀,妻子不是以前的妻子了,现在的她凭什么让自己低头,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瞬间他底气足了,“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不会下蛋的母鸡”。
蔡冰凌唯一的希望被掐灭了,她心如死灰,直勾勾盯着范彦。
眼神里的死寂让范彦毛骨悚然,“你什么眼神,欠打?”说着扬起右手,刮了她一巴掌。
即便范彦是文弱书生,但他的力气远比姜软软充足,蔡冰凌脸往一处歪。
呵呵呵呵呵……巴掌响起的那一瞬,某些东西像镜子破碎一样,再也无法拼合。
范彦被蔡冰凌怪异的行为举止,吓得心里直发毛,迫不及待想离开。
他抓住妻子,手在她身上四处摸索,在她腰间摸出一个干瘪的荷包,将里边不多的铜钱倒在手中后,空荷包扔回去,“庙会没啥好看的,娘说腰痛,早点回去伺候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今天肯定能挣大银子……
冷冷的目送丈夫离去,她也离开了。
另一边,姜软软打完人回去,宇文哲拉起她的手细细检查,心疼的问道,“疼不疼啊”?
她噗嗤笑了,一秒娇弱,掐着嗓音娇滴滴地说“痛死了,她脸皮特别厚,打起来手掌很痛”。
靠他们比较近的街坊听见对话,不由得瞠目结舌,被打的人没喊疼,打人的先喊疼了,什么世道?!
宇文哲五官拧了起来,心如刀割捧起姜软软的手,细细碎碎的吻不停落在她手上。
“大街上的,干嘛呢?”姜软软迅速将手抽了回来,鬼鬼祟祟往四周看了下,发现好几个民众惊呆了下巴,一直盯着他俩看,霎时脸蛋爆红,觉得无地自容,羞恼的跺了几下地,然后跑开了。
宇文哲吹口哨,任甲三秒出现,鞠躬道“主子”。
“跟着她,遇到不长眼的人格杀勿论”方才如沐春风的宇文哲,现在生人勿近!
任甲三秒消失,姜软软不知情的情况下,身后不远处多了数位“影子”。
宇文哲回到卖糖画的摊子,摊主是一个穿着民族风格衣裳的汉子。看见豪客,顿时喜笑眉开,热情地招呼道“客官,还需要点什么?”
宇文哲面无表情地说,“刚才的图案再画一份”。
“好咧”摊主立刻忙碌。
旁边等待的情侣不开心了,穿着书生袍的男子质问“我们先来的,凭什么给他先做”。
“他是财神爷,我乐意”这位客人小费付的多,在他眼中跟财神爷没两样。
还要继续等,女子不乐意了,哼哼唧唧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