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华依旧趾高气昂,“易风,你说的那些老子不认。别以为傍上公主我就怕你,如果你真敢对我用刑,我一定会把你刮了,到时公主殿下空闺寂寞了,兴许本少爷可以取代你做个面首,那滋味……”
胡华没说完就剧烈的抽搐起来,一把滚烫的烙铁塞进了他的嘴里!
全场骇然。
胡惟庸想要阻止,但早已方寸大乱。
吱吱吱——
胡华的哀嚎一浪响过一浪,门里门外所有人都看傻了。
易风竟亲自用刑,而且如此狠毒!
易风学胡华刚刚的嚣张样凑近低语:“侮辱我的荣儿,谁给你的胆子?你放心,今天我就宰了你,而且你爹救不了你,他马上就自身难保。”
“一头只知道玩女人蠢猪,你胡家今日就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易……易,你……啊啊”
“嘘!我只是为惨死的女孩子报个仇,你再忍忍。”
易风这一刻的表情令陈珂等人大气都不敢喘。
文人发起狂来如此恐怖!
很快,易风收回了烙铁丢到盆里,懒得看胡华的惨状,对官军道:“胡华拒不认罪,继续用刑,没我命令,不许停手。”
“是!”
易风当着胡惟庸的面坐在了躺倒的堂案上,微笑着看胡华受刑。
胡惟庸在惨叫声中惊怒交加:“易先生,请看在老夫面上……”
“相爷,您该考虑考虑自己,是此刻是入宫主动认罪,还是要被迫伏法。”
“对……我要入宫,入宫。”
胡惟庸大梦方醒,再也管不了胡华,急吼吼的跑出了门。
他早就该想到的,敢直面他胡惟庸的,只有陛下派来的人!
而且那木行老板之所以还能活着,又有谁能做到?
没多久,胡华不动了,更没了人样。
易风高声道:“此案已定,罪首因刑罚暴毙而亡,为彰显我大明律法之森严,将胡华吊于南城示众!从犯,按律发落!”
“遵令。”
隔壁房间。
朱标急忙迎上易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胡华被活活折磨死是他没想到的。
以前的老师温文尔雅,仁仁君子,知道体恤战乱贫苦,却没想有如此霸道狠厉的一面。
易风没好气道:“谁让那脏东西侮辱我的荣荣来着。”
“刚才父皇发消息,说老师可以回家了,他马上就会拿掉胡惟庸的权柄。此后大明再无宰执,老师功不可没。”
易风抱了抱拳匆匆出门。
一路上百姓欢腾。
敢处理宰相的儿子,哪里是公主的面首,简直是杀神!
易风策马疾行,回到家中一路闯入卧房。
朱荣靠在床边,裹着外套安安静静的看《神物志》。
脸色有些苍白,秀发散落香肩,我见犹怜。
易风不由分说一把将娇躯紧紧抱在了怀中,就像抱着稀世珍宝舍不得松开一分一毫。
朱荣小声咕哝:“人家的骨头要被你挤碎了。”
“对不起……”
易风忙放开手,紧张兮兮。
“太子哥哥派人来告诉我了,是因为你不想做都御史,所以才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听下人说了你审案的经过。”
“让你受惊了。”
易风望着温软的脸蛋,怎么也看不够。
“人人都对胡相爷避之如虎,只有你敢直面他的威风,不愧是我的男人。”
“可我杀了胡华。”
“我知道,他该死。你放心,荣儿会保护你。”
“荣儿……”
易风早就担心她担心的要命,听见她这么说,那还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