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是他前世学医落下的毛病,什么药都想琢磨出来药方。
味道散开后,牢房内的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这间牢房关着的人都是皇族支系一脉的,除了傅景明这个原皇帝的同父同母亲胞弟一家三口外,还有另外三个同父异母的王爷,分别为贤王,恭王和良王。
良王傅景良最先沉不住气开了口,他直勾勾看向了沈慧兰手上的药瓶问:“九弟,你那里有金创药?”
傅景明闻声望去,看着原身兄弟们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二哥,五哥,六哥,等我擦完了,剩下的留给你们分一下。”
偌大的牢房内,关着四个王爷以及他们的家眷,唯有明王府一家只有三口人,显得格外单薄。
“切,你用完了才想起来我们几个哥哥来?九弟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既然藏了药还不早点拿出来?”恭王傅景恭像看白眼狼似的看着傅景明,活像是傅景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坏事。
“五弟,你逾越了!就算九弟手上有药,那也是他自己的,他愿不愿意拿出来给我们兄弟几个用也全凭他的意愿,他又没有欠我们的,你何故如此说法?”贤王傅景贤面带不虞看向傅景恭。
傅景良撇了撇嘴,斜眼看向傅景恭笑道:“是啊,五哥,你要真瞧不上这药,你就别涂了吧!刚好省下来的还能多给我们家这几个孩子用一下。”
傅景恭闻言,冷哼一声,但始终没说不用金创药,只是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傅景良不屑的笑了笑,“呵呵呵,还以为有些人硬气呢!没成想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