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钱当是大风刮来的?你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啊,连这种失误都会出现。”
董事会纷纷对时修宴表示不满,甚至有人奚落他。
时容偷着笑,默不作声地看着这出好戏。
“时修宴,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你的解决方法。”
时修宴处变不惊,尽管面对众人的责问,还是神色平静,镇定自若,眉目间流露出成熟稳重之色。
“解释我暂时给不了,内鬼是谁我还不知道。”
突然有人冷笑一声,“呵呵!真是好笑啊!你现在一句不知道就想打发我们?”
“你之前的威严呢?怎么连公司出内鬼了都不知道?”
时修宴不否认这一点,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公司变了太多,很多不确定因素还需要时间清理。
“这个项目依旧不会亏本,如果有意外,由我个人全权买单。”
他语气坚决,靠气势盖过了其他人的质疑,会议室里霎那间噤声了。
“这就是我的解决方法。”
时修宴坐在那里,不需要激烈的言语,散发出的气场已经足够威慑所有人。
面对这么不被看好的一个项目,时修宴却能这么果敢笃定,大家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你不会是死鸭子嘴硬吧?万一真的赔本了,你有本事买单么?”
一阵沉默后有人提出了质疑。
时修宴笑笑,强势道,“这不是董事需要担心的事情。”
这次会议就这么结束了,众人被时修宴震慑了一番,心中虽然怀疑,却不敢再提出异议。
董事都散了,只有时容迟迟不走。
直到其他人都离开,她才走到时修宴面前,假惺惺地安慰他。
“其实也很好理解,毕竟出了这种事情,董事会生气是难免的,你别太往心里去。”
时修宴漠然地瞥了她一眼,不作回应。
正在尴尬之时,苏暮雨和靳鸿走了进来,看现场情况,应该是有惊无险了。
“时总,你还好吗?”靳鸿不动声色地把时容和时修宴隔开,把时容挡在身后。
时容不满,出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刚刚可太紧张了,董事都对修宴很不满,我真是替他捏了一把汗,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了,人心涣散呐。”
看似她在替时修宴着想,实则句句不离时修宴已经失去董事会的人心。
“我没有在问你,不需要你的回答。”靳鸿拉下脸,冷漠但礼貌地说道。
他不会直接地表达对时容的不满,但是苏暮雨会。
“你少在这里说话了,听了就烦。”苏暮雨白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时容咬牙切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走?”
“就凭我老公是他。”苏暮雨把手搭在时修宴的肩上,有恃无恐地挑衅时容,“我老公可比你儿子好太多了,你不用太自卑。”
“什么?!”时容怒火中烧,难以忍受她说出这种话。
说赵烨不如时修宴显然是戳中了时容的痛处,苏暮雨微微一笑,说得更加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