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姑娘觉得我应该好奇什么?”赵时奕笑了笑,“我现在对一些疑难杂症确实也是挺感兴趣。”
“您应有江湖给人看病这么多年,应该有遇到不少比较有趣的例子吧?”赵时奕道,“您可以给我讲讲吗?”
顾谙道,“这倒是没有问题。”
不等赵时奕欣喜,顾谙又道,“我只是好奇你就不想问问关于你身上病情的事情吗?”
赵时奕愣了下,而后不知道是苦涩还是有些豁达笑道,“我身上这病我清楚,再怎么折腾下去也不过就现在这样子。”
他都已经放弃了。
这么多年曾经有过希望又失望,折折腾腾这么久,结果不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他现在也不得不看开。
“谁说你的身体就只能现在这个样子?”
顾谙露出比赵时奕还要惊诧的表情,仿佛非常的不解赵时奕怎么会这么想?
“你是什么意思?!”
赵时奕呼吸蓦地一紧,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顾谙。
“什么叫做我的身体……”
“对呀。”顾谙坦然而平静道,“你这种情况又不是恢复不了,你的情况并不是先天体弱的问题。”
“况且就算是真的因为先天体质弱,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等死。”
顾谙扬了扬眉,“你不知道吗?”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赵时奕咽了下口水,艰涩的将后面的话给说出来,“我这种情况是有药可救的?!”
“不然呢?”
得到顾谙肯定回答的赵时奕反而呆愣愣站在院子,整个人陷入一瞬间的短路中,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甚至在这第一时间他都没有感觉到一阵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