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夜蓝没想到县令如此卑鄙,竟然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孟夜蓝和越同森同时杀掉。这样,县令既可以从科举舞弊案抽身而出,又杀了行刺朝廷官员的凶手,还能给自己捞些政绩,可谓是一举多得。
“你这狗官县令真是狠毒,刚才还是满口的仁义道德,现在就想杀人灭口了?”孟夜蓝大骂道。
县令回以冷笑,趁着越同森不能说话的空档,对着弓箭手下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放箭!”
孟夜蓝迅速关上房门,幸亏反应及时,否则这蜂涌而至的箭足可以将客房里的人射成马蜂窝。
县令一计落空,气得直咬牙,既已痛下杀手,绝无回头之意,躲在客户内所有的人必须死。
“你们几个过去把房门砸了!”县令吩咐左右。
几名官兵慢慢靠近客房房门,却不料客房内射出几根飞针,几声惨叫过后,便看到那几名官兵有的狂笑,有的痛哭,有的晕厥在地,有的癫狂乱舞,这正是孟夜蓝的飞针射在那几名官兵不同的穴位上所反应出来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孟夜蓝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飞针乱射其实效果也是很不错的,为什么一定要刻意去非要射中某个穴位?这样不也很好吗?呵呵呵呵。
客房外的官兵一看都吓得魂不附体,也不知道客房里何人出手,被袭击的那几名官兵表现得竟如此痛苦,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县令的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看着这几名被袭击的官兵痛苦的表情,县令后怕不已。
尽管后怕,但县令绝不会轻易罢休,这是关系到自己前途命运的大事,耽误不得,再说,他既然已经对越同森有了杀心,那就必须把事情做绝,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定会遭同僚排挤,拉弓没有回头箭。
“继续上,今天必须要破开此门!”县令大声吼道。
所有官兵似乎都有了怯意,一听县令的命令,都不敢上前,而是纷纷后退。
县令又急又怒,对着官兵们一通威逼加利诱,这才使得一些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官兵,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朝客房门口走去。
孟夜蓝也不想久留,正要跃上屋顶离开,却被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春香一把拉住,跪求道:“六少奶奶,您可不能走,您一走,大夫人和舅老爷必死无疑,求您救救他们吧。”
看着春香惊慌失措的样子,孟夜蓝一脸鄙夷,之前春香不是很盛气凌人吗?不是很耀武扬威吗?怎么现在像个可怜虫一样求起人来了。
越氏兄妹的生死,孟夜蓝根本就不想管,他们这是咎由自取,报应如此。
孟夜蓝无动于衷,越氏兄妹一直都在坑害着孟夜蓝夫妻二人,桩柱件件几乎都是令人发指,他们死了,正好少个两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