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里,晚风沁凉,屋内一片肆起的燥热。
看着被押扣在怀里软绵绵的姑娘,时左焰已经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
偶尔当禽兽,挺好。
趁着人喝醉胆子挺大的劲儿,他不断挑衅。
“你知道变态都会做什么,嗯?”
季慕慕也是真是喝醉了,瞪着他看都不带眨眼的,好像只会重复着:“你敢动我,我咬你。”
时左焰像是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勾起的笑意痞里痞气:“你倒是再咬一个看看?”
激怒往往比徐徐善诱似乎更加有成效。
在季慕慕的视角里,男人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坏笑无限放大,脑海里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全是关于这个男人的……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好像都很好看,好看的过分。
可是,为什么就这么凶?像狮子,像老虎,像猎豹……
咬就咬,谁怕谁了!
冲着酒劲儿,又被他禁锢着双手,季慕慕张口就往他脖子处咬过去。
时左焰反应很快,他抽出搂在她腰间上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下巴。两人靠的更近了,鼻尖和鼻尖只有几毫米之差间,彼此呼吸瞬间缠绕一起。
“敢不敢咬这里?”男人点了点她的唇。
季慕慕只觉的一阵头晕目眩,浑身都烧起来,浑身血液好像都往脑门上冲,脑子一热也不知自己掉进了狼窝。
“有什么不敢。”
她脸才稍稍一倾,男人的脸已经快一步压下来,除了缠绕在一起的呼吸,两人的唇也贴在了一起。
有些事情,就是蓄谋已久的。
男人占着主导作用,已经不像是前几次那样简简单单的触碰,那样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他撬开了她的唇齿,一路的攻城略地,极具占有。
人一旦动了心,念了她的情,就会变得无法自拔。
片刻后。
察觉到被压在怀里的人儿呼吸有些不顺畅,小脸憋涨的更红了,她好像已经站不稳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软趴趴的任由他抱着,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时左焰心底里暗骂一声。
艹!
终究是没选择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当了禽兽。
…
陆承送秦寻雪快回到家的时候,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
他忍不住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从一开始的聚餐陆承就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中途去洗手间又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秦寻雪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对着陆承笑的有些牵强,说:“没事,可能是工作一天有点累了。”
对于娱乐圈这行,更是没有朝九晚五这样的上班模式,甚至比任何行业的时间更灵活。
陆承眼里写着心疼:“你啊,就是太拼命了。”
“适当偶尔的放慢脚步,多看看其他事物,你会发现有些事情放下并不是那么难。”
“我不拼命,怎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呢?”秦寻雪并没有体会到陆承这番话的用意,心在她满心满脑子都是时左焰,如何证明他们的婚姻并非属实。
如同林薇说的那样,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车子缓缓停下来,到家了。
秦寻雪知道陆承一直站在时左焰这边,她不愿多说什么,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陆承喊住她:“寻雪,我不想看到你遍体鳞伤的样子。”就现在,适可而止吧。
车门一打开,冷风阵阵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