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月护卫哪个不是战王的左手右臂,只要得一人首肯,多磨磨些日子,虽然都是月护卫是出了名的衷心,油盐不进,但凡事都有例外,总会有人去尝试。
但事虽如此,为何要将六月困与京城。
夏舒也觉奇怪,以为是璃暮宇解错意思了,便又上前将信读了两遍,心中所想与面容都充满的不解。
夏舒放下信来,看了一眼璃暮宇,又心中理了理这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衡阳一界一直很是太平,似乎是因为争夺些什么,与衡阳一带产生了嫌隙,照理说战王对付几个部落游民也不至于一个多月未传来一丝军报吧!
璃国打仗,每过半月便会从战边传来几封战报信,来反应今日边境的情况。
所以这肯定是出事了,拦着六月,难道……
夏舒突地一抬眸,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一片明亮,但又瞬间皱起眉来。
“若云,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夏舒听声才与璃暮宇对视来,这是先暂时不要告诉他,免得将宫冷歌身份给戳破了,“无事,零可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听她的,绝对有益无害。”
夏舒瞒着宫冷歌的身份,还不是因为那女人的名声也太烂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她那特别的才华,为了激励或者可以说是为了让璃暮宇认为自己不是没人帮的,毒医行迹江湖,与江湖人合作,相当于就是有了江湖之人的能力为依靠。
璃暮宇认同的点头,“的确如此,现在刘展因贩卖私盐,还待在刑部大牢,宫利暂时是保住了,但刑部这不是又出纰漏了嘛!要是这骏蜀王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巴结战王,那不更是会被太子党记恨上了。前些日子我们不是还在想怎么吧刑部的事推给骏蜀王吗?这不,机会就来了。”
璃暮宇双眼含笑,心中打算清明。
看着满脸含笑的璃暮宇,夏舒忽想起宫冷歌前月对他的评价来,“瞧你那阴险的劲儿,要是王爷下次能在零的面前也能这样,就更好了。”
璃暮宇瞥过眼,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那日不就是紧张了一下吗?
都说传闻毒医喜怒无常的,他怕自己说错了话,把人家给得罪了怎么办,结果自己小心翼翼,倒是被嘲笑了一番,夏舒惹了毒医不高兴,还是用茶杯给吓出来的。
倒了是因这事儿,璃暮宇是真的放下了对宫冷歌的恐惧。
太子府,与那日一般模样,幽静的客堂内,清冷而深沉不已,两侧的下人,头也不敢抬,默默地承受着来自璃陌泽的怒气。
宫溪羽也守候在旁,思绪飘飞,陷入此次的事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