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桓气得想将木剑给扔在地上,但深吸几口气之后还是忍住了。
虽然景涧不负责任,但练武是他自己的事,他确实也没将景涧教的全学好,自己练就自己练,离了景涧他还不行了吗?
萧予桓负气地挥舞着木剑,刷刷刷的声音不绝于耳。
吉宝上前一步,怒气冲冲地说:“皇上,您对景侍卫如此好,他竟敢玩忽职守,对您甩脸色,以下犯上,如此嚣张,简直是太过分了!”
他上次被景涧打怕了。
又被萧予桓提醒过,故而,这段时间,他虽然依旧看景涧不爽,却也不敢当着景涧的面表现出来了,但这并不代表他私底下就不会给萧予桓上眼药。
萧予桓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
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生气。
但被吉宝这么一提,他心底的火气瞬间变成不满,扭头瞪了吉宝一眼,没好气地说:“背后说人坏话并非君子所为,你赶紧上一边候着去,朕要练剑,小心刺到你。”
吉宝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小声说:“皇上,他那样对您,您怎么还纵容他?您这样会让他无法无天,迟早骑到您的头上去。”
“行了,你少说两句,一边去。”
萧予桓不耐烦地打断吉宝。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很不喜欢景涧,因为景涧总给他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尤其是他在母后身边的时候,虽然他们两个大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他就是看着不舒服,心底怪异极了。
很担心母后会被景涧抢走。
虽然母后从未表现过对景涧亲近。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喜欢有人在他的面前诋毁景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