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五章 参加答谢宴 共同租房子(1 / 2)天广地阔首页

三人到了病房,叶双姣安顿好她妈妈在病床上休息,她妈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这才想起端来一杯热茶递给徐天宇,并坐到了徐天宇的旁边。

徐天宇接过茶,又转头看着叶双姣说:“双姣,你可打算叶婶出院以后怎么办?”

叶双姣一时不知徐天宇问话的意图,只是淡淡地说:“我还没有认真去思考这个问题,初步想暂时不让妈妈回家,就在靠近的地方租房子,让妈妈在县城带弟弟上学,等弟弟考学走了,再考虑长远计划。”

徐天宇微微点头说:“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办法,你妈妈大病初愈,也不宜负重劳动,在县城住,既带你弟弟上学,又能好好休养,一举两得,不知你可找好房子吗?”

叶双姣摇了摇头说:“没有,还没去找呢。”

徐天宇忽然抬起头说。“我有一个想法,你看怎么样?”

叶双姣看着徐天宇不解地说:“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徐天宇喝口茶,清清嗓子说:“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叶婶在县城租房带你弟弟上学,不如由我来租一套大房子给叶婶和你弟弟住,再把春花和秋月两个丫头也接过来住,这样叶婶就带着三个孩子了,我每月再付四个人的伙食费,你觉得怎么样?”

叶双姣犹豫了一下,又惊喜地说:“这样好是好,就是费用都由你来负担有些不太合适,不如我们俩共同负担,这样我才会心安的。”

徐天宇不觉笑了笑说:“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每月房租不会少于一千,每人每月生活费不会少于五百,这样加起来,每月就得三千元以上,你就那点工资,都拿出来也不够。不如以科技公司的名义在县城租房,算是设在县城的临时办公室,这样费用就由公司支付了,你我都不用为这点费用发愁了。”

叶双姣仍然摇头说:“这也不合适,明显是造假,公司其他股东知道了,会有意见的。”

徐天宇哈哈一笑说:“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公司是我个人独资设立的,房租支出只要有凭证,就可税前扣除,这对企业和个人都没有损失的。”

叶双姣微微点头说:“要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个好办法。”

徐天宇一挥手说:“那还能有假,我看就这么办吧,要不,我们等下午叶婶的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就去找房子,这事早安排早省心。”他正说着,忽然手机响了。

徐天宇打开手机一看,是仇发财的电话,他连忙走出病房,接通电话说:“是仇哥吗?我是徐天宇。”

“天宇,你现在在哪里?”仇发财急切地说。

“我在县城,有事吗?”徐天宇有些疑惑地说。

“当然有事,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马上到我这来一趟?”仇发财急不可耐地说。

“能,有时间,那我现在就过去,你在什么地方等我?”徐天宇爽快地说。

“老地方,凯悦大酒店三楼贵宾厅。”仇发财也松口气说。

“请我喝酒啊,我可没有时间喝酒的,还是改天吧。”徐天宇突然变卦说。

“不行,这场酒是你答应过的。”仇发财立即解释说。

“我答应过的?我怎么没有印象了。”徐天宇不解地说。

“老弟你真逗,这么快就忘记了。就是上次我告诉你说张会计出来了,要请你,而你说等他女儿也出来再请的,现在他女儿出来好多天了,正好今天有时间,这可是他们父女俩的答谢宴,你再不来就有点不够朋友了。”仇发财郑重其事地说。

“噢,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徐天宇勉强答应说,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徐天宇又回到病房对叶双姣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有事要上街里一趟,有位朋友找我,中午也不陪你吃饭了,你和叶婶一起去吃吧。”他说着,就转身迈步走出了病房。

叶双姣看着徐天宇的背影,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嘀咕:这家伙确实太忙了,连给他说句心里话的机会都没有。

徐天宇打的很快来到凯悦大酒店楼下,他下了车直奔三楼贵宾厅,敲开门,首先看到开门人是仇发财,他握住仇发财的手说:“仇哥,急着叫我过来不是就为了吃饭吧?”

仇发财拉着徐天宇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说:“看老弟说的,中午不吃饭还能干什么,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吧。”

这时,徐天宇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三个人,张会计就自不必说了,他是认识的,经仇发财介绍后,他才知道张会计现在是东关轮窑厂的副厂长,不干会计了。另一位中年男子姓丁,山东人,现在是城北轮窑厂的副厂长,协助张向北负责窑厂的日常管理工作,另一位女孩,就是今天的主角,张会计的女儿张梅,现在是东关和城北两个轮窑厂的会计。

介绍完几个人之后,大家落座,张梅端来茶水递给徐天宇,他伸手接过茶杯,两眼紧盯着张梅。

张梅果真是一位水灵灵的女孩,怪不得郑扭转抓住她不放呢,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只见她身高一米六五,穿着时下最流行的韩版雪纺印花粉色短袖长裙,长发披肩,宽额头,柳叶眉,高鼻梁,长睫毛,两眼黑亮且朦胧,樱桃口,鹅蛋脸粉红水嫩,胸部高挺,腰细腿长,脚穿黑色高跟皮鞋。

仇发财看了徐天宇一眼,摇了摇头说:“天宇,这下我不说,你也猜到请你来的意图了吧。”

徐天宇猛地回过神来,随口说:“知道,知道。”但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张梅的身上。

仇发财又伸手拍了拍徐天宇的肩膀说:“你知道什么?告诉你,今天可是张梅特意为你安排的,她从看守所出来后一直想请你,感谢你能出手相救。今天正好周末,你能来,她特别高兴,看看她今天这打扮,连天宇都被吸住了,哈哈。”他说完,又大笑起来,几位男士都笑了。

只有张梅没有笑,她满脸通红,噘着小嘴,伸出粉拳捶了仇发财一下说:“仇叔,说什么呢。”她说着,又转身搂住张会计的胳膊说:“爸爸,你看看仇叔。”

张会计拍拍张梅的头说:“没事的,你仇叔逗你玩的。”

徐天宇看到他们父女这种亲密的关系,心想他们经过这次风波之后,现在已经和好如初了,他心里也踏实多了,就转头对仇发财说:“仇哥,你们窑厂现在怎么样?”

仇发财满脸笑容地说:“很好,现在已经走上正轨,正是生产旺季,可以说是产销两旺,估计到年底,每座窑都能净赚十几万元呢。”

徐天宇也是满心高兴地说:“还真不错,要好好培育好这两棵摇钱树。”他说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道:“你们这边工人有没有多余的,我在靠山镇建了工厂,正准备招工,你这多余的人可以到我那边去。”

仇发财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我们这边现在也缺人,我东关的厂就缺一个出纳员和一个管后勤的。再说了,我们这里的工人都是干粗活的,没文化没技术,到你那里他们也干不了呀!”

徐天宇感觉仇哥说得有道理,但他转念一想,仇发财这里缺管后勤的人,他可是有个合适人选。于是他说:“仇哥,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可以把你说的两个职位都担起来。”

仇发财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推荐的人一定错不了,明天就让她来上班,工资按一般行管人员待遇,每月基本工资加考勤再加奖金,不会低于三千元。”

徐天宇点点头说:“好的,我下午回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尽快过来上班。”

几个人正说着,就听到敲门声,仇发财赶忙站起来说:“是北哥来了,我去开门。”

打开门,果然是张向北和陆云龙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几个人同时站起,分别握手问好,一起落座,张梅连忙上茶。

陆云龙接过茶杯又放到茶几上,起身到徐天宇身边,踢了徐天宇一脚说:“你小子昨天中午跑哪儿去了,到镇政府下车你就没影了。”

徐天宇苦笑笑说:“我不是去陪省交通厅的两位领导了吗,怎么,肖镇长没给你汇报?”

陆云龙又拍了徐天宇一下说:“去你的,肖镇长怎么能给我汇报,那你也应该给我打声招呼的。”

徐天宇连忙鞠躬说:“对不起老兄了,事情一多,就没顾过来。”他说着,又立刻转向张向北说,“北哥最近生意兴隆吧,我可是只顾自己,没能帮你,不像他们几位,都是你的好助手。”

张向北笑了笑说:“我现在基本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了,都是靠他们在打理。”

陆云龙忙插话说:“天宇你还不知道吧,北哥已经不做生意了,回公安局上班了,官复原职,现在可是我们的城防司令呢。”

徐天宇惊讶地说:“北哥,这是真的吗?”

张向北挥挥手,笑着说:“别信他胡咧咧,什么城防司令。我本来就是公安干警,警校毕业就分配到县公安局的,在县治安联防大队上班,干了几年感觉没有意思,就停薪留职下海经商了,每年向局里缴两万块钱,这不,最近搞什么整风肃纪,要求原来办理停薪留职手续的人员,要么辞去公职继续经商,要么抛弃经商回原单位上班,我选择了回单位上班,钱够花的就行了。也巧,这个月初我们的大队长犯错被降职处理了,新来的马志刚局长就让我先代理大队长,把队伍带起来再说。”

徐天宇再次惊讶地问道:“马志刚,是不是市局刑侦支队的马志刚?”

张向北惊讶地说:“是的,就是他,现在调到我们安剑县任副县长兼公安局长,你们认识?”

徐天宇哈哈一笑说:“我和马局长何止是认识,还一起执行过防爆任务呢,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不知他怎么又回到安剑县来任职了。”

张向北诧异地说:“听说他原来是在县局挂任过半年多的副局长,难道你们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

徐天宇点点头说:“是的,为了打掉在安剑县境内的制毒基地,马志刚从省厅缉毒队被秘密派到靠山镇派出所任所长,今年七八月份毒品基地被铲除后,他又被调到市局刑侦队。”

张向北一脸茫然地说:“难怪马局长一上任,就对安剑县的情况这么熟悉。他这次被调到安剑县来,也是因为公安系统整风的需要,必须有一位强有力的领导才行。”

陆云龙急忙插话说:“既然天宇和马局长这么熟悉,抽空你也去给北哥引荐一下,给北哥也照顾照顾。”

徐天宇爽快地说:“那当然,明天有时间我就去会会马局长,不,是马县长。”

大家说话之间,酒菜已经摆满了桌,仇发财连忙招呼大家入座,倒好酒,他首先发言说:“今天是周末,招呼大家来,一是小聚,二是请天宇吃饭,并有幸请到张司令和常秘书长作陪,这是张会计父女的答谢宴,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感谢天宇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天宇跑前忙后的,他们父女俩很难有今天,请各位不要客气,特别是天宇不要客气,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

张向北首先端起酒杯说:“我们一起敬天宇三杯酒,第一杯是祝贺天宇在瑞福村的新项目开工,第二杯是祝贺天宇的小发明获得了投资合伙人,第三杯是感谢天宇说到做到,这么快就把张会计父女俩救出来,还免除了牢狱之灾,来,先干一杯。”他说完,带头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跟着喝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