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面对徐盛的训斥,刘俨的皱眉,丁封却笑了起来。
“主公,这是那家伙供状,你看看有没有用处。”紧接丁封,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简牍。
刘俨接过打开观看之下,也不由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
“这小子还是个双面奸细?”
原来这成奇虽然是刘表的亲信,可实际上却早已经被蔡瑁收买,但凡刘表让他干什么事情,他都会告诉蔡瑁。
更奇葩的是,这小子还接受了蒯良的贿赂,当真是贪得无厌,毫无节操。
就是这么一个卑鄙小人,却是刘表的心腹校事府的校尉,这不得不说是个讽刺。
“可不是嘛,在我的严刑逼供之下,这小子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干得坏事,全部招供了。”
丁封有些得意邀功道。
刘俨把简牍递给徐盛,笑道:“这么说这奸细,也愿意为我们效力?”
“不错,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说了,还表示今后誓死为主公效力。”
面对丁封的得意表情,刘俨摇摇头,道:“这样的人,不足信,不过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你回去让他写一份效忠书,然后让他回去汇报,把我们公开的消息,让他带回去。”
“然后让他今后有什么不利江夏的消息,务必第一时间送来,一份情报起价一万钱,越重要的价格越高。”
对付这样贪得无厌的小人,什么情义拉拢都是虚的,只有抓住把柄的同时,拿钱砸他,他才会乖乖听话。
“诺。”丁奉躬身应道。
“文向兄,给丁奉提五万钱,三万钱给成奇作为诱饵,两万钱做为丁封的奖赏。”
刘俨现在不管钱,现在他手中的财政大权,都在徐盛手中。
这次与黄月英结婚,刘俨从徐盛借了一千块金饼,加上婚礼各项开支,花费高达一百五十万钱。
但黄月英却带回了高达千万钱的嫁妆,首先那笔金饼,就原封不动还回来了,其次还陪嫁了金饼三千块,银饼三千块,布匹绢帛三万匹,铜钱三百万。
另外玉器,珠宝一箱,价值一百万。还有十二匹良马,每一匹价值都是十万钱的凉州骏马。
这笔嫁妆刘俨与黄月英在夏口完成婚礼当天,就表示全部交给刘俨使用。
但刘俨却只收下了三百万五铢钱,以及三万匹布匹绢帛,这些正好军队换装用的上。
汉代的布匹绢帛是可以当做货币使用的,一匹上好的绢帛,价值不下三千钱,一匹布的价格也在一百钱左右。
“会不会太多了?”抠门的徐盛,听到刘俨张口就是五万钱,脸色立马就垮了。
丁封见状,也连忙推辞道:“主公,这都是份内之事,仆不敢要求赏赐。”
“就这么定了,这笔钱赏给你,不是让你一个人挥霍,现在你手下也有一批兄弟,要学会笼络人心,不要啥事都自己亲力亲为。”
刘俨拍了拍丁封的肩膀,告诫道:“没事多读点书,这样将来才能承担更大的重任。”
“仆听主公的。”丁封感动的拱手拜道。
送走二人,刘俨回到后院,见黄月英和侍女阿鱼又在院子内,鼓捣着刘俨说的纺织机。
大乔则坐在走廊内,弹奏着古琴,叮叮咚咚的琴声,悠扬轻快,让人听得心情愉悦。
说起来黄月英与大乔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
大乔性子温婉,从小所学,都是抚琴歌舞,属于陶冶情操的东西。
黄月英则完全不同,从小她就好动,琴棋书画他一概不爱。
性格直爽好动的她,最喜欢动手做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她曾经动手做过木头的飞鸟,但因为技术不足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