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尔启飞快溜出屋子,大门一关神清气爽。
而唐泓亦就没那么舒坦了,刚把门关上,季文茵立刻脱离狗皮膏药的野性,站直身子微垂着眼。她嘴边憋着,不可置信地说:“郭尔启有问题。”
“什么问题?”唐泓亦对她态度的转变并不意外,季文茵比她能喝,酒吧内醉可能是真的醉,可从郭尔启嘴里听到她作天作地的时候,就知道季文茵肯定在某个节档醒了。
“他!不!行!”
“……我不是很想知道他行不行。”
“不是,你想什么呢!”季文茵拉着她朝着沙发走,高跟鞋洋洋洒洒脱下,“你不知道,你们走后他派人凑了一顿地痞流氓,别说还挺帅。”
“哦。”唐泓亦对此并没有兴趣。
她的态度并没有阻碍季文茵的诉说欲,“听他和酒吧老板周其仁的对话,估计两个人都是盛总的兄弟,周其仁算是郭尔启的下属,但是,重点是郭尔启有点怵盛总。”
唐泓亦撩开眼皮,掏出手机的手停下。
季文茵继续说:“郭尔启在打那群流氓的时候,好像说了句什么,谁让你们惹到不该惹得人之类的,我也没听太清,不过猜测不好惹的人,应该就是盛总了。”
唐泓亦手重新伸进羽绒服兜内,“盛宴每天都在推动国家GDP的发展,就以地痞流氓的眼界,盛宴确实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当然知道盛总是霸道总裁。”她口干舌燥的倒了杯水,“你难道不好奇盛总和郭尔启的过往吗?以小说的经典套路,往前盛总肯定有个不可告人的故事。”
“我看你是好奇郭尔启的过往吧。”唐泓亦打开微信,突然手指一僵,“脑补害死人。”
她点开关思祖的微信,毫不意外,他在对昨天偶遇苏合香的事情,在询问她。
关思祖:香香说你抢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