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跪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参军,小姐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这般陷害?”
“是啊,参军,那个夫人心思歹毒,送来了这个害人的东西,不就是怕小姐抢了世子吗?”
“就是啊,世子和小姐从小青梅竹马,小姐还什么都没有说,就被人毒害成了这个样子,要是这次我们不计较,下次她就敢仗着身份骑到您头上啊。”
“参军三思啊。”
“参军一定要为小姐做主啊。”
梁参军当然不忍心,梁未央是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拳脚功夫和见解也很是不错,他自然是心疼极了自己这个女儿的。
可,可对方是凌夏。
她可是萧召的夫人,自己要是因为这个不是很确凿的证据,上门问责,得罪了萧召,岂不是意味着要和萧召撕破了脸面。
“哟,还挺热闹的。”
正当梁参军还在陷入两难的境地,纠结不已时,耳边已经传来了男人戏谑的笑声。
众人的视线都不由的朝他看了过去,一张玩世不恭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他身穿了件方格兽纹锦袍子,腰间系着蓝蛛纹带,留着乌黑光亮的长发,眉下是黑色的眼睛,体型高挑欣长,面如冠玉。
秦子由手里拿着扇子,依在门框上,“梁参军,世子听说梁小姐吃了我们厨房的点心,中了毒昏迷不醒了,在下不才,略识医术,不知道能不能给在下一个机会,替梁小姐把个脉呢?”
梁参军心里猜测应该是萧召那边的大夫,便让人进来,“当然,快请进。”
秦子由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来,替梁未央把上了脉,没一会儿,才在众人的注视下,收回了手。
梁参军见他收手,第一个开了口,“怎么样?小女可有什么大碍?”
秦子由扫了眼床上的梁未央,随后桌上的糕点,眼底划过一片笑意,随后本职了脸。
“梁参军,刚才我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的人怀疑,毒是我们夫人下的,对吗?”
没有回答梁参军问题,而是突然说到了,自己进来之前,他们在谈论的话题。
秦子由的话一出,梁参军的脸色有些羞红,的确他们刚才是在怀疑凌夏,还想着要如何给梁未央讨回公道。
猜到了秦子由可能会听见,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说出来。
梁参军尴尬的笑了笑,“刚才王大夫是说了荷花酥里面有毒,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本参军还没有来及细问,公子你不就来了吗?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有别的看法?”
秦子由浅笑,“看法倒是没有,就是梁小姐的这个脉象来说,有些奇怪罢了。”
“奇怪?”王大夫不理解,“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中毒吗?”
秦子由斜眼看他,“的确是中毒了不错,除了中毒,难道你没有把出点别的来?”
王大夫刚才救人心切,也没有仔细把脉,以来就给梁未央催吐,解毒了,之后也没有再把过脉,听秦子由这么一说,他连忙走了过去,给梁未央重新把了一个脉。
一会儿之后,王大夫一脸的复杂,面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梁参军拧眉看着他。
“王大夫,未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王大夫叹了口气,才开口,“参军大人,梁小姐身子已经无碍了,只不过她体内残留的毒素也已经没有了,可是”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