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还被……
李师师对恩人的感激之情,瞬间就消散了一半。
恩人怎么能这样呢?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宁儿又补充,“可是娘子,说来也奇怪,恩公这么按压了几次之后……”
“还按压了几次?!”
李师师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儿没看她,点头自顾自的说,“恩公这么按压几次之后,娘子竟然活过来了。
娘子你是不知道,当时娘子一点血色都没有,吓死人了,我也以为……”
难不成这是救人之术?
但也太特别了吧?
李师师问宁儿,“恩公姓甚名谁,何方人士,你问了吗?”
宁儿恍然大悟,“我都吓死了,一心只顾着娘子,没来得及问。”
说话间,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二位娘子,药抓来了,我放门口还是?”
先打招呼再进门,不是不知礼的莽汉,而且声音很好听。
李师师好感倍增,赶紧示意宁儿把人请进来,她自己继续闭眼睛躺下,想先偷偷打量一下恩人。
宁儿秒懂,立刻迎出去,“恩公请。”
从武二手里接过药包,“多谢恩公,恩公请坐,奴婢这就给恩公奉茶。”
“不必劳烦了,”武二看了一眼床榻的女子,对宁儿说,“先给你家娘子煎药吧,养病要紧。”
两个人在屋里说话,武二听到了一些。
所以才出声提示一下,免得突然进来,打她们个措手不及。
“既然大夫说,你家娘子没大碍,那我就先走了。”
武二总待着不是那么回事,毕竟两个女儿家家的,不方便。
而且他赖着不走,显得有所图似的。
虽然他很想认识一下这么漂亮的姑娘。
宁儿赶紧相劝,“恩公先坐一会,茶马就好,先喝杯茶再走。”
这丫头手脚麻利,煎药烧茶两不误。
盛情难却,武二也想知道,床那位躺着的,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坐下了。
李师师眯着眼睛偷偷打量,是个长得很英俊,很阳刚、正直的郎君。
一看就有安全感。
而且他还有书生的气质,强健中不失翩翩公子的风采。
嗯?
他腰别着的萧,为何如此眼熟?
那吊坠不是我自己编的吗?
武……该不会是昨晚写诗唱曲的那位武二郎吧?
想到这个可能,强烈的惊喜瞬间涌心头,李师师“咳”了一声,醒了。
“小娘子,你家娘子醒了。”
武二起身去门口招呼宁儿,宁儿赶紧进来,走到床边,
“娘子,你要坐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