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赤魇脸的笑容渐渐收敛,扭头看着还在和自己母亲哭诉的边村:“那孩子,这句话是你说的?”
“本来就是嘛,他妈死的早,不是没妈的孩子是什么!”
见他居然承认了,老师脸的笑容渐渐消失,这下子问题就很难定性了。
赤魇摸着平哲的脑袋,站起身:“没事的,能随口说出这种话的人,正常情况下他也没有妈。”
“臭婊子你说什么!”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指着赤魇的鼻子:“有胆子你再骂一遍,老子把你家门拆了当柴烧!”
“你也不看看你们家的穷酸样,从他老妈死了之后家里连个管事的男人都没有,别说他妈了,他爹也和死了没什么两哎哟……”
还没等赤魇有所动作,平哲已经扑去用牙齿死死咬住妇人的手臂,鲜血混着口水从下颌流下去。
“小兔崽子你!”女人抬脚想将平哲踹出去,但是另一只皙白的小腿已经踹在她的腹部,将她踹飞了好几米才停下。
赤魇将平哲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我在这里。”
平哲的脑袋埋在赤魇的胸口,身体轻微的抽搐着。
赤魇走到已经发福的中年妇女前,单手将一百四的妇人拎到自己面前:“听着,现在我是他的母亲。”
“如果我再在学校里听到这类语言,我会让他体会一下单亲家庭的感觉,我说到做到。”
说完,赤魇拖着她走到窗户边,将这个女人扔了出去。
旁边的老师和学生都看傻了,这个家长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