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看你我不扒了你的皮(1 / 2)不做人后我爆红了首页

贺家对于恶意调换他家孩子的人,自然是做了报警处理。

周海澜那闺蜜,以非法行医罪、拐卖罪、遗弃罪等数项罪名,数罪并罚,被逮捕入狱,足足判了20年有期徒刑。

至于被愚弄下给养大的孩子贺樟,闺蜜的现任丈夫在事发之后,立马跟她离了婚,当然不可能接受这前妻的婚外子。

所以贺家本来是打算给送回给闺蜜父母家的,但闺蜜父母也不认不收不要。

他们连女儿都撇清了关系,何况这个女儿犯法代孕搞出来的孩子。还不是她丈夫的种,亲家因此跟他们反目成仇、落井下石不说,他们自己还被女儿给连累得被停职审查。

所以这种的外孙,他们怎么可能认?怎么可能要?

而且,贺樟现在已经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实在不宜搬动。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贺樟身上那血阵的事情也还没搞清楚。

如果贺樟真做了那些滔天大罪,真的为了换命夺运祭献了那么多婴魂,那他简直比他的生母还要罪大恶极。

贺家自然要将他捉拿归案,岂容他逃之夭夭?让他换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开始崭新的人生?哪有那么美的事。

犯下滔天大罪,以为换个身体,就不是你的做吗?

哪有这种道理。

那被他祭献的那么多婴儿、还有被他取代人生的人,何其悲惨、何其无辜?

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丧心病狂的法外狂徒,怎么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为祸人间?!

所以,贺家还是让贺樟继续躺在之前的医院里,花钱给他吊着命。

在认回亲生儿子安顿好之后,就又立马去找方丈大师。

毕竟,虽然得知他可能做过那些事,但没有证据啊!贺樟在外人眼里、在法律上,还是“清白无辜”的。

从贺洲梦境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去研究怎么破解贺樟身上血阵的关雎,得知贺家去找老方丈,赶紧提前赶过去。

和上次一样,如法炮制地替代了老方丈,接待了来访的贺家人。

来的依旧只有周海澜,因为贺老爷子和贺洵,他们俩的身份都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以免被人逮住诟病。

“大师。”周海澜抱歉地双手合十,“我们还没有找出那背后的施法之人,可小……”

贺樟这名字,是他们家三人共同敲定的。

因为樟是一种常绿乔木,木质坚硬细致,有香气。

贺家给孩子取这个字,是希望他以后能健康长青,坚韧温雅,人品有香气。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对孩子最纯质的祝愿。

可现在,孩子是假的,而且还是迫害她孩子人生、造成她亲子孤苦二十多年的罪犯之子,她很难做到不迁怒、不厌屋及乌。

那给他的东西自然要全部收回,包括名字!

不然,她如何对得起她的亲子?!

所以这会,她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她真心实意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心下百味杂陈、膈应难堪、爱恨交织,“可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关雎自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贺樟,略表悲切地“阿弥陀佛”了一声。

“大师可有其他的破解之法?”周海澜又问,“如果真如大师所说,他这身体一旦彻底咽气,就是他成功侵占别人身体和人生之时。不说那些被他祭献的婴儿,就是被他侵占身份的人,岂不是也要被他给害死?”

说着,难掩厌恶羞愧地自责,“这孽障是我们养大的,我们难辞其咎,绝对不能让他再作恶下去!”

关雎又“阿弥陀佛”了一声,“施主深明大义,敢问一句,他是何时开始昏睡不醒?”

周海澜回想了一下,“上个月6号的傍晚。”

关雎当即意外又不意外,这不就是贺洲载他回京、然后出车祸的日子吗?

算了算,距离今天已经48天了。

关雎当即心下微惊:我去!这不是马上要成功了吗?赶紧严肃地道,“这距今已有48日,怕是阵法要成了。”

周海澜也惊,“那、那怎么办?大师可有其他办法阻止?哪怕是……哪怕是……”

周海澜咬咬牙,心痛地狠下心,“哪怕是直接抹去阵法让他暴毙,也总好过让他去迫害其他无辜的人!”

谁家孩子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特别是发生了孩子被人恶意调换的事,周海澜对于抢占别人人生一事,尤其深恶痛绝!

更何况,贺樟这不仅仅是去抢占别人的身份,还是去谋害别人的性命!

这明知他在违法犯罪、在杀人偷窃,他们怎么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