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眸底深处似乎还有更为复杂的情绪翻涌。
若不是他偶然看到了那只荷包。
她还准备瞒着他到什么时候?
……
镇国将军府。
白羡鱼头一回被两个哥哥如此严肃的眼神盯着,长长的睫毛垂着,看着有几分委屈。
白檀深出征了,现在这里最大的就是白陌淮。
白景渊下了朝,朝服都没有换,便脸色阴沉地站在她面前。
“小鱼儿,你知道外面的人现在都怎么传的你吗?”白陌淮的语气听着很生气,白羡鱼自有记忆以来,还没有被他这么凶过。
她头低着,小声说:“不知道。”
白陌淮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手伸出去想揉揉她的头,可想到了现在自己还在“教训妹妹”,硬是停下了,正巧白锦言姗姗来迟,他变脸似地一拍桌子。
白羡鱼抖了抖。
白锦言赶忙进来挡在白羡鱼面前,“怎么了?小鱼儿犯什么错了?”
“你给我跪下。”
“跪?不行不行,小鱼儿娇娇弱弱的,要是跪坏膝盖了怎么办!”
“我说你,白锦言。”
“啊……哦。”白锦言跪得极为果断,提摆下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就是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