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妈,你就别再添乱了。”秦淮茹已经感觉到了害怕。
此时的何夕在她眼里,哪还是十岁的少年,
分明就是个软硬不吃,铁石心肠的恶魔。
她生怕贾张氏再激怒何夕,真把棒梗关进去十年八年的,
这可就真要了她的命了。
“何夕,我妈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我替她给你道歉。”
“我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
“咱们邻里邻居的住着,平日里应该多帮衬,”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以后你家里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
“别的我不敢说,但收拾屋子扫个地,家里家外的事我都行。”秦淮茹跪在何夕面前哀求道。
“嘴长她身,用得着你替她道歉吗?”
“秦淮茹,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是把大家都当傻子了吗?”
“以为谁都任你摆布呢?”
“你看清我是谁?你这套把戏也想骗我?”
“你真是生错了年代,”
“就凭你这演技,早生几十年,肯定能成为勾栏院里的头牌。”何夕满脸不屑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他何夕比谁都了解。
典型的绿茶婊一枚,极端的利己主义者。
她这套用在傻柱身,或者许大茂身,
甚至院里的三位大爷,都会毫无抵抗力。
但他何夕会吃这套吗?
他今天想整棒梗一家,谁也拦不住。
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向何夕,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恶毒的话,居然出自一个十岁的少年口中。
“何夕,你怎么骂人呢?”秦淮茹被骂的浑身颤抖。
这个年代的人最注重名声,
何夕居然把她比作勾栏院里的女人,
这样的侮辱,她怎么经受的起?
“骂你?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别以为你平日里那些作为,能瞒得过我。”
“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自己不清楚吗?”
“人家勾栏院里的女人,还知道自己是赚钱,脸朝外,任人评说。”
“你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真当全天下人都是瞎子吗?”
“你要缺钱,好好赚钱,我不管你。”
“不管你怎么赚钱,都是你的本事。”
“但你教育自己儿子偷,任凭自己婆婆撒泼。”
“天天在大院里,算计街坊四邻。”
“你也有脸在这大院待下去。”
“我要是你,早就带着一群不知羞的畜生,有多远滚多远了。”
“还天天厚着脸皮,留在这里丢人现世。”
“跟你当邻居,我都感觉耻辱。”
“骂你我都嫌脏了口。”要说嘴功夫,何夕还没怕过谁。
今天他必须揭穿秦淮茹的真面目。
“何夕,你过分了啊!”何雨柱有些听不下去了。
“何雨柱,你是我长辈,我本不想多说你,想给你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