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寝室,有些心不在焉的陈知壑接到了阮宓的电话。
电话里,阮宓还是那个阮宓,字字句句都充满思念和爱意。
陈知壑心里满怀安慰,也有点愧疚。
叹了口气,想到明天没课,陈知壑直接订了第二天从江城飞往魔都的机票。
第二天上午,陈知壑到魔都了。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感慨。
重生以来,陈知壑心中总是下意识的抗拒来魔都,这次为了阮宓,他还是来了。
仔细想想,也不过是他自己的心魔罢了。
排队坐上出租车,陈知壑内心已无波澜。
“先生去哪?”
“在震旦大学附近找个住的地方。”
昨晚,他随口了句阮宓住在哪里,阮宓说在震旦大学附近。
司机愣了一下,从后视镜看了陈知壑一眼,问:“什么价位的酒店?”
“环境好点、安静点,其他随便。”
陈知壑这次来主要是看阮宓,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住,对住的地方要求就要高一些。
司机懂了,看来是不差钱,那就是要档次高的呗。
看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向外看了一会儿,陈知壑给阮宓发了条消息:在干嘛?
很快,阮宓回消息了:今天老师下午有事,刚回来。
陈知壑回:吃饭了没?
阮宓回:还没呢,不知道吃什么,你呢?
陈知壑回:不想吃别的,只想你。
阮宓回:……
陈知壑回:我到魔都了。
阮宓:???
陈知壑把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
阮宓回了一个激动的表情,接着又回:等我,十分钟。
大约七八分钟后,阮宓发来了消息:房间号。
陈知壑立马回:1320。
没过多久,陈知壑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起来开门,陈知壑看到了门外的阮宓。
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阮宓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微红。
安静地走进房间,关上门,阮宓猛地扑进了陈知壑怀里。
像是担心陈知壑跑了一样,阮宓双手死死地搂着陈知壑,勒得陈知壑有点闷。
两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陈知壑都能听到阮宓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好一会儿,等阮宓的呼吸正常,她手上的劲儿才松了一些。
微微分开一点距离,阮宓环住陈知壑的脖子,仔仔细细地看着陈知壑,有些委屈道:“你怎么才来看我?”
陈知壑知道,这个时候女人要的不是解释,直接上嘴了。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陈知壑解释道:“最近太忙了。”
或许刚刚陈知壑的回应已经足够,阮宓一开始的委屈已经烟消云散了,对陈知壑的解释只是“嗯”了一声。
看着阮宓有些清减的脸,陈知壑说:“小宓你瘦了。”
阮宓说:“为伊消得人憔悴。”
陈知壑闻言伸手去摸了摸阮宓的腰,问:“怎么没有衣带?”
阮宓疑惑道:“什么衣带?”
陈知壑笑呵呵地说:“下一句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么,我要检查一下。”
阮宓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说陈知壑不害臊,而是咬了咬嘴唇,凑到陈知壑耳边轻声说:“一会儿给你检查。”
从这句话中,陈知壑能听出阮宓对他的爱意,心中有些愧疚。
抚摸着阮宓的头发,陈知壑轻声说:“怪我,现在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