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屿棠心底窝火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江尽干脆利索道,“没有。”
徐屿棠浑身一僵,心塞不已。
江尽拎着箱子,将他掀到一旁,直接往外走。
徐屿棠伤心两秒,很没骨气的的追了出去...
...
江尽回到江都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陆勉来接他,他将陆勉从驾驶室内扯了出去,自己坐进车内,驱车离开。
陆勉错愕的盯着那远去的车身,还有身旁孤零零的行李箱,愣了好久的神,才反应过来,他被江尽给抛弃了。
他又在抽什么疯?
谁特么这么不长眼敢惹他?
陆勉无奈,只能拎着他的行李箱,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江尽家的地址。
白家。
秦岑在跟刘雯学包饺子。
白冶在院子里撸猫。
白湮还没回家,前些天,白湮出了差,这两天刚回来,公司事情比较多,忙到六点半,才从公司出发往回赶。
白湮到家的门口的时候,秦岑跟刘雯从房里出来,迎接他。
秦岑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舅舅!”
白湮看了她一眼,就有点愁,今天上午,接了白冶的电话后,白湮大致有了些揣测。
“先去洗手,”白湮回头看向院子里撸猫的白冶,“阿冶,你也一起,跟我进书房!”
刘雯不知情,问道,“什么事?怎么一回家就给两孩子脸色看。”
白湮支开了刘雯,“你去安排佣人备晚饭!”
刘雯习惯了,这白家的事,她插不上嘴!也轮着她管。
她悻悻的去了厨房。
白湮先到书房,白冶抱着英英,与秦岑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书房。
房门关上,白冶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趟,抱着英英顺着毛。
秦岑站在白湮的书桌前,垂着头,规规矩矩的等着白湮教育她。
书房里很静,她等了半响,也不见白湮出声,她这才谨慎的抬头,看向白湮。
白湮表情凝重,很惆怅。
秦岑抿了下唇,“舅舅!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态度极佳的认错。
白湮盯着秦岑看了好几眼,最终,他默不作声的打开了书桌旁的保险柜。
拿出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他不太想交给秦岑,但事已至此,他瞒不住了。
文件是他一个月前,去开老爷子银行保险柜时发现的。
他也是看到这份文件以后,他才明白,为何老爷子当初会订下婚约。
白湮攥着那份文件袋,捏得很紧,隔了一阵,他将文件放在书桌上,静静的看向秦岑。
白湮神色凝重道,“白冶说,你跟江尽...”
秦岑当即举手,竖起三个手指,掷地有声道,“舅舅,我发誓,我跟江尽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白湮凝眉,看向白冶,眼底全是疑问。
白冶撸着猫,回了一句,“只是暂时没有,往后呐?”
秦岑垂眸,斜了白冶一眼,她还真是亲弟啊!就想让她下不来台。
秦岑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往后。”
白湮思量着秦岑的话,她态度坚决...
可能,白冶误会了也说不好。
白湮有意瞒着她些事情,但有些事,他还得跟她挑明。
白湮思量片刻,坦言道,“岑岑,你爷爷走的时候,有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