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全得益于保养,她家开胭脂水粉铺,很多世家小姐和夫人是常客,有的慕名而来,很受欢迎。
听刘管家的意思,之前最受欢迎的是胭脂水粉铺,现在是手帕铺,得益于她的手艺,她听出其中的意思来了,只要跟着王夫人,就能拥有花不完的钱财。
这怕是王夫人的意思吧,看来手帕很受大家的欢迎,富的永远在富,穷的永远在穷,只有少部分人从穷走向富。
田小易始终面带微笑,回答的滴水不漏,从始至终,她表现的只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村妇,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补贴家用。
刘管家磨破嘴皮子,也没有说通,劝说无果,留下了买手帕的银子,拿着糕点离开了。
这次,王夫人多给了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说是什么合作多年,应该发点福利,美名其曰,贿赂。
王夫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可想而知,王夫人赚了不少,其中的水,深的很呐!
田小易从不嫌弃白来的葡萄酸,再酸,也是葡萄,是别人得不到的葡萄。
看着白寒飞满眼的红血丝,她心疼极了,“相公,早点休息。”
“等一会儿。”他在用木头做脚盆,那个有裂缝了,会漏水,这个绝对结实,用的百年木头。
“脚盆不着急,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白寒飞头也不抬,他坐在门口,怕打扰到小娘子和孩子,凭着星星和月亮的光做脚盆,离得近,小娘子有什么动静,他立马就知道了。
“无碍,你先睡吧。”
田小易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把他扛回来,扔到床上,然后盖上被子,呼呼大睡,若是他不听话,就挠他痒痒。
想归想,现实归现实,她走了出来,坐在一旁,双手撑腮,喃喃自语,“不知道那边的月亮圆不圆。”
白寒飞抬头,又很快低下了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还没有到圆的日子。”
“如果我没来到这个世界,你会和谁度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