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吧。”鹿倾没和他做过多的交流。
路堑这个样子,看不来并不像一名皇朝的普通服务员。
至于有什么要骗她的原因,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每次碰上路堑这类人,她都假装看不到,只有在看到路堑的时候,她莫名觉得熟悉,于是连着看了好几眼。
路堑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瞥了她一眼。
“话说你口袋里是有什么东西吗?”他眨了眨眼,“看着有点鼓。”
“鼓?”鹿倾低下头一看,没发现自己外套口袋有什么鼓起来的感觉。
难道是物种差异?
“不相信我啊,那我走?”路堑戏谑地笑着,一双凤眼眼尾微微翘起。
鹿倾失笑:“倒也没有。”
大概是听了路堑这句话,鹿倾多少有点好奇,她右手随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摸到了一张卡片质感的东西。
小小的一张。
“嗯?摸到了?”路堑把手放到窗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鹿倾把口袋里的那张不知名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张卡片大小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年笑容灿烂,阳光辉映下,他清亮的黑眸里染上一层绚丽的金色。
他站在树下,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却给人一种张扬肆意的观感。
这个画面出自时墨白的成名作,也是他参演的首部电影,《言欢》,那时候时墨白也才十七岁。
本来这一幕对于她这个时墨白的重视影迷来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照片上的如同朵朵红花绽开的唇印……
她很自然地联想到今天松悦扒拉她的场景。
“嚯,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帅哥啊。”路堑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