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西装的助理松尾对着小春茜里错开身子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眼圈还是红红的小春茜里看了眼大喜多艳子,又担忧的看了眼蛭本,大喜多理事让自己和松尾小姐先走,明显是和蛭本有什么话要单独说,蛭本将大喜多升打成了那副样模样,大喜多小姐也在房间中痛哭,作为母亲的大喜多理事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即使
即使大喜多理事和蛭本是那样的关系。
感受着小春茜里的视线,蛭本清楚她在担心什么,他回以一个安心的笑,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担心自己。
只是等着小春茜里和松尾两人离开后,蛭本和大喜多两人脸上的笑意转瞬间便消失。
“这是又帮了你一次,帮你摆平后续的事情要耗费我不少的关系资源。”
“我相信这对大喜多夫人您来说只是小事一桩,无非就是打一通电话的事情,自然会有下面人帮您跑腿,远远比不得您的故意谋杀的价值更高。”两人说着间已经走出了警署,“而且这整桩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您的一双儿女,要不是清楚您的性格,我都会怀疑是不是您在故意指使大喜多纯乃两人了。”
听到蛭本提起了自己的故意杀人,大喜多艳子不为所动,哪怕是在警署门口她也没有半分心虚的意思,她动作爽利的打开了车门,坐上了左舵的驾驶位:“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两个蠢货确实是我的子女。”
大喜多艳子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既没有责怪蛭本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太狠,也在言语中听不出有什么对大喜多升、大喜多纯乃的心疼。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大喜多艳子蛭本撇了撇头,思考了一下后坐上副驾驶看着大喜多艳子这女人比老虎更狠毒。
“思考那么久,是不敢坐我的车吗?”大喜多艳子纤手抓着安全带卡入扣中,黑色的合成纤维勒过她浑圆柔美的肩部,高耸丰挺的两处弧线轮廓。
“这个玩笑不好笑,的确是不敢坐。”既然大喜多艳子都对自己的一双儿女不关心,蛭本更不会假惺惺的关切。
嘴上是这么说着,蛭本还是坐上了副驾驶,大喜多艳子将松尾和小春支走,一定是有话要告诉自己,而蛭本,同样也有话想要问大喜多艳子。
“今天晚上的乱子虽然帮你遮盖过去,但三宫理事长那边你就不用报什么希望了,成志学院已经不可能让你入学。不过我可以帮你在多摩、横滨、千叶那里安排学校,距离东京也不算远,学校也都还不错。”如果只是听着大喜多艳子的话语,还会以为这是以为母亲在为孩子升高中的进路在考虑。
蛭本认真的道:“理事长那边,我会亲自登门拜访解释,我相信我的诚意一定能打动她。”
“”蛭本的话差点让大喜多艳子愣了愣险些闯了红灯。
这种乐天派天真的话语从任何一个这年纪的少年嘴中听到都不足为奇,但偏偏由蛭本空说出来就怎么也令人无法相信了。
他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苦苦哀求就能打动别人,但却又笃信他自己能说服三宫美江,这是为什么?大喜多艳子开始思考蛭本话语里的真实性。
“现在换我提问了,大喜多夫人。”
“你在看到小春茜里的时候。”蛭本深深的看着大喜多艳子的眼眸,“不觉得心中有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