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恒不时的瞄夜芜一眼，然而夜芜面无表情。

夜芜没看他，直接拿着兽皮袋走了。

“诶！你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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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玖悠哉地走着，看着街边的人潮，耳边是熙然嘈杂的声音，可她心里却很宁静。

“主人，神王大人他是不是怀疑什么了？”布丁的心情很复杂，它甚至怀疑，神王大人出现在这里，进入利恩军校任教是不是也是因为对主人不放心，所以要亲自监视着？

越想，布丁的心里就越难受。

凌玖如今反倒是释然了：“布丁，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已经手下留情了，神王大人……他现在不是神王大人，他是夜芜，夜少将，夜老师，唯独不是我的神王大人，他有夜少将的使命，夜芜的身份，夜老师的责任，你明白吗？”

如果一直钻牛角尖的把夜芜当成她的神王大人，那就会迎来数不清的失望。

神王大人以一己之力，不惜拼死换来她的重生，如今，她是新的凌玖，而神王大人已然也重生了，既是新生，便不独立的一个人，再是她的神王大人了。

布丁怔了许久，才喃喃的问了一句：“那……神王大人还会回来吗？”

凌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或许会回来，也或许不会再回来了，布丁，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少了的只有我的神王大人，但夜芜是活生生的人，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前世今生，记忆这种事情，哪怕是神王大人，也肯定会被洗去，不洗去记忆，如何入轮回？

“嗯！”只要主人不难过就够了。

黑市中，顾里被常安拉进来，脸色就不一样了。

“常安，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顾里的表情看样子就非常严肃。

常安一本正经的说道：“赚钱。”

顾里愣了一下：“在这里赚钱？”

常安理所当然道：“对啊！要不然你以为还能去哪里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