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1章:乐不思蜀(1 / 2)狂野少年首页

没有拿到钱,目的就没有真正达到。姚随心明白这一点,在正月这祥和喜悦的时光里,姚随心淋漓尽致地发挥着他滋润讨好女人的天才,让鲍丹丹真正感受到了这个“准丈夫”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和体贴。白天里,姚随心温情而细腻地照顾着她,陪伴着她,晚上才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姚随心是个性能力十分了得的男人,加之好吃好喝第营养着,养尊处优的身体释放着我穷无尽的能量。没有几个夜晚不是在激情荡漾中度过的,鲍丹丹已经被这个风月老手给滋润融化得流流淌淌,像少女一般含情脉脉,像羔羊一般温顺乖巧,脸上整天泛着一团幸福满足的红晕,眼睛里是无限快慰的光芒。生活的幸福甜美几乎是无以复加。

这样的神仙日子过得飞快,不觉间正月就结束了。月末这天夜里,激情云雨尽洒之后,姚随心开始提前让鲍丹丹去娘家取钱的事情。鲍丹丹两眼迷离,一身绵软,哼哼唧唧说:“你就这么归心似箭啊?在人家身体上快乐着,心里还一门想着回家?没良心!”

“我不是说过嘛,我是着忙回去和刘虹霞离婚。我们这样是快乐,可不能长久啊,等我和她离了婚,我就会回来夜夜陪你的!”姚随心还是那套话,其实他心里是想着柳红彩二月初三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问题,是那个生日后刘虹彩会做出什么可怕的决定来。

鲍丹丹闪着雾蒙蒙的眼神,说:“在我们这里,只有过了二月初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正月才算真正过完。你再急也不差一两天,我二月初三就去娘家取钱!”

“二月初三?”姚随心几乎惊怵得叫出声来,心里焦躁起来,二月初三去取钱,那自己只能二月初四回八坞去,那不正好过了刘虹彩的生日吗?他很急促地说,“丹丹,我恨不能立刻回去和刘虹霞离婚呢,你就明天去娘家吧!哪有那些说道啊?”

“我说二月初三去就二月初三去,你再急也不差一两天,你还可以多陪人家两天嘛!这一走又说不定有年无日地再见面了!”鲍丹丹当然不知道二月初三回去对姚随心的重要性了,只是心存着拖延一天是一天。

无论姚随心怎样央求,也没有改变鲍丹丹二月初三才回娘家取钱的决定。姚随心也干着急毫无办法,钱在人家手里,她不动弹你急死也没用,只得忍耐这两天吧。他在宽慰自己说,也不一定柳红彩过完生日立刻就做出什么决定,哪有那么方便的男人啊。

二月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终于过去,二月初三的早饭后,鲍丹丹不得不动身去娘家取钱了。她心情忐忑地回到了娘家,却没敢和娘家人说要把这钱借给姚随心,因为娘家人都反对她这次草率地又和姚随心从归于好,当然会反对把钱借给他了。鲍丹丹只能撒个迷天大谎,说村政府要花高利借钱,她准备把钱抬给村政府,年底也好收回一笔可观的利息。她娘开始也不太相信,他起誓发愿地费了好多口舌,才最后把那两万元从娘的手里拿过来。黑天之前,鲍丹丹才回到家里,把钱交到了姚随心的手里。

拿到钱,姚随心的一块石头才算彻底落地。这最后的夜晚,两个就要分别的人自然是一夜缠绵激荡到天明,鲍丹丹还恋恋不舍地拥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意起炕。“随心,你这次回去,大约要多久才能离完婚回来呀?”鲍丹丹可怜巴巴地问。

姚随心抚摸着她玉滑的身体,说:“这个不好说,兴许一个月就办完了,也兴许半年呢!事情无法预料啊!”

“啊?会那么久?”鲍丹丹无限凄茫地叫着。想到这么久,她心里无限煎熬忧虑着。

“据我分析,刘虹霞绝不会轻易撒口同意离婚的,那样就得起诉到法院。法院还要按程序进行几次调解,调解不成,还要取证之类的,一般要六个月后才能下达判决。那样的话,我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样,我会一边在那里等着法院的判决,一边暂时找一份工作,一直等离了婚才能回到你身边的。不要急,耐心等待吧,我会回来的!”姚随心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的要命。

鲍丹丹紧紧地抱着他,泪汪汪地说:“你不会又骗我吧?十三年前你就这样走了,结果一去不返,这次你还会那样吗?”

望着她期待而忧心忡忡的眼神,姚随心心里在隐隐作痛,那是良心又一次被尖刀刺着,刺得他心慌意乱。那一刻,他又似乎萌动了一个念头:要不,我真的和刘虹霞离婚,回到这里过着虽然枯燥贫困却是安宁快乐的日子?

但这样良心发泄的念头只存留了瞬间就一闪即逝了:这里绝不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报复还没有实现呢。他要生活在那个纸醉金迷的八坞城里。于是,他忍着良心的隐痛,说:“不会的,我不会再那样对不起你了,我一定会回来的!但你不要着急,慢慢地在家里等着!”

鲍丹丹还是担心地哭了。

早饭以后,姚随心最后吻了一次鲍丹丹,提起那个衣物的提包,也是心情很不好受地走出了这个一晃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安乐窝。当他走到村口,忍不住回过头去的时候,鲍丹丹还站在家门口望着,那一刻,二月的风似乎把她额前的一缕黑发拂起来

我二姨刘虹彩说是去和女伴去八达岭春游,可她去了第二天就回来了,全家人都很纳闷儿。我二姨的解释是:她又不想去了,半路又回来了。为啥半路又回来了?她支支吾吾没有说清,也没人非得问她。后来我才知道,我二姨实际上是去了我爸爸的老家了。在我爸爸的老家经历了什么,她当时没有说。总之,自从她从我爸爸的家乡,那个叫哑巴沟的村子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忧郁,眼睛里弥漫着失落伤感的色彩,整个正月里,她都在郁郁寡欢的心境里度过的。

转眼这年的正月就过去了,二月初三我二姨的生日来临了。我二姨似乎对自己二十六岁的生日很重视,特地在一家酒店了预备了一桌生日宴席。参加她生日酒席的,除了刘家大院里的所有成员外,还约了三五个她的闺蜜女友。当然,我也参加了二姨的生日宴会。那天,我二姨喝了很多酒,脸色涨红像鲜红的杜鹃花儿。喝到酒兴高时,她向在座的人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过完这二十六岁的生日,她就要出嫁了,而且声称已经有了出嫁的对象。

我二姨宣布出嫁,所有人都不感到吃惊,因为二十六岁的姑娘,早就该出嫁了。可是她说已经选定了出嫁的意中人,倒是让家里亲人和亲密的朋友感到意外:从来还没见二姨处过对象呢,一点迹象也没有怎么就突然有了对象了呢?所有人都好奇地问起她要嫁的人是谁?可我二姨却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先不能宣布,等结婚那天你们就知道了,起码也得定下结婚的日子后才能宣布!”尽管她的闺蜜女友们还不倦地追问,可我二姨真没有说出她究竟要嫁给谁。

那天的生日宴席过后,回到家里,我妈妈便忍不住去东厢房里追问我二姨,你到底要嫁给谁?我二姨当然没有理由再隐瞒家里人了,而且她也正想向家里人宣布这个决定呢。我二姨说出了要嫁的这个人,我们全家都惊得目瞪口呆。我二姨竟然说,她已经决定嫁给那个王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