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卧室里搭的都是北炕,噼啪作响的是南面的大窗户。刘虹絮害羞自己还赤身裸体,不敢开灯,她有些胆战心惊地下了炕,赤脚来到南面的窗户前,颤抖着手掀开了窗帘,发现窗户并没有开,只是外面很大的风推击着窗户发出噼啪的声音。一道闪电透过窗户划进屋里来,把她玉一般的酮体映得清晰可见,之后就是一声霹雳的巨响。她急忙又合上了窗帘,快步又回到了炕上。
她平时也害怕打雷,今晚更加心惊肉跳,急忙拽过脚下的毯子,把头和身体裹得严严的躺在炕上,尽管有些透不过气来,但至少可以遮挡闪电的照耀,减弱雷声的炸响。她躲在毯子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此刻她更加强烈地想着那个七岁的男孩姚童来,如果他在身边该有多好,那样紧紧地搂着他,自己就完全不用害怕了。她心里暗骂姚随心不该在今晚把孩子接走。
刘虹絮一动不敢动地把身体猫在毯子里,躲避着外面的风声大作和电闪雷鸣。
就在这时,又传来了什么推击窗户的声音。刘虹絮没有动,她还以为是外面的大风在作祟。但这次却不是风在推窗户,而是一个人正悄悄地把那扇没有插销的窗户拉开了,那个人把窗户拉来后竟然很镇定地把手里的插销安到插销的座里面去,然后伸手把里面的窗帘向一边拉开了,闪出一个一尺多宽的空隙来。那是一个在外面早已经把衣服脱光的男人,怀里抱着他脱下来的衣物。
这时外面已经有硕大的雨滴落下来。那个男人借着一道闪电的亮光,清晰丢看见刘虹絮把头和身体裹得严严的,只露着两只脚丫躺在炕上,身体美妙的轮廓在毯子里也是那般的错落有致。他垂涎地咽了一口吐沫,开始迫不及待地行动了。
他先是把自己的衣服沿着开了窗户扔到屋地上,那只是轻轻的声音,被肆虐的风声淹没的无声无息。之后他扒着窗户框跃上了窗台,又把窗帘向两边大闪一些,随之脚便踏到了里面的窗台上,先是屁股坐到里面的窗台上,试探着双脚往窗台下面的屋地上小心地着落着,一只脚落地了,另一只脚也落地了,他已经完全站到了屋里面了。借着又一道闪电的划过,他向几米外的北炕上紧张地望着,见刘虹絮还是毫无察觉地蒙在毯子里惊恐着雷声和闪电,根本不敢探出头来。这个男人心里暗自惊喜:老天都在帮着自己得到这个女孩儿,想到又要破一个紧梆梆的女儿身,他兴奋起来。
他是个有经验而胆大的色狼,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他要稳妥地做好每一个步骤。他回手把那扇开着的窗户又关上了,而且还把插销插得严严的,就像站在自己家的窗前做这一切一样。但他没有把拉开的窗帘再合上,他是在有意让闪电照进来,好能清晰地饱览刘虹絮美妙动人的身躯。这是一次偷袭捕猎的行动,他当然不能开灯,起码在占领那美妙的阵地之前是不能开灯的。尽管他知道在这样一个夜晚里,刘虹絮无论怎样抗争都逃脱不掉他的侵入,但为了不出不必要的意外,他还是要做得稳妥。这是一次不折不扣的强暴行为,而且还是强硬占领一块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呢,那个女子会拼死挣扎的,不会有丝毫妥协的余地。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偷袭,出其不意地攻进那个封闭的禁区里。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没少猎获这样鲜嫩的猎物。他知道不管怎样抗逆的女人,一旦自己的玩意攻进去,她也就不在挣扎了,那是心里上的缴械,心里上缴械了,身体的门户就大敞四开了。
他开始把鞋子脱掉,光着脚板儿,像猫一般无声无息地像炕边儿一步一步地挪去
这时,窗外的风声呼啸得更加猛烈,随着一道接天通地的雪亮闪电,一个巨大的霹雳几乎把房屋的炸的摇晃,随之,密集的硕大雨滴被猛烈的风摔打到窗棂上,发出珠子落盘的敲击声
炕上的刘虹絮只顾瑟瑟发抖地惊恐着雷声,所有触觉都封闭在毯子里,做梦也不会想到,正有一只饿狼悄悄地逼近她
刘虹絮脑袋蒙在毯子里,满耳都是风声雨声和霹雳声,对悄悄临近的色狼的脚步声一点察觉都没有。直到色狼已经爬上炕,猛然掀开她裹着身体的毯子,她才魂飞魄散地朦胧感觉到一个可怕的人影正在她身边蠕动着,而且她预感到那是个男人。她脑袋嗡地一声作响,就像窗外的炸雷一般可怕。那一刻,她意识到进来歹人了,而且还不是偷东西的小偷。她嘴里惊愕地叫着:“你是谁?”就要起身去开灯。但已经晚了,那人已经饿狼一般狞笑着压住了她的身体。
那个男人野蛮地挪开了她护着那个地方的手,把她的手摁到了身边去。
一道雪亮的闪电又闪进来,顷刻间照亮了那个色狼的面孔,原来是鲍经理,那个那天曾经调戏过她,挨了她一嘴巴的色狼。鲍经理的眼睛像电灯泡一般闪着可怕的亮光。闪电过后又是一片漆黑,一声炸响震撼着整个屋子。这时,窗外已经风雨大作,打在玻璃窗上的已经不是雨滴,而是像泼水一般倾泻着,风声雨声交织着巨大的声浪。这是一场暴风骤雨。
鲍经理用膝盖狠命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刘虹絮挣扎着,但那横粗的身躯把她压得牢牢的,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她只能双腿拼命地蹬动着,但那是无济于事的动作,双腿被分开根本找不到发力点,只能无力地蹬动着。刘虹絮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但那样的喊叫声比起窗外的风声雨声和雷声,显得那般微弱无力,叫声只在屋子里盘旋了一下就被风雨声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