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记79 跟沈晨东回老家(1 / 2)夺婚首页

乔沝华略微疑惑的发出笑声:“你的悲欢喜怒,总是转变这么快,所幸哪一面,我都喜欢。”

我有些语结,默出半晌,才咬牙继续道:“别转移话题乔沝华,我是说工作!我同事刚刚发来信息,说我在焱盛这些天主力攻略的四个项目,全给打下来了!是奇虎派出蔡芬,而且以低于市场一般的价格去承接才导致,坏了市场规矩!”

乔沝华闻言怔了下:“倒戈的倒挺快。”旋即侧过俊脸,斜睨着我淡笑道:“所以,你才这么生气?”

“我凭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已经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乖。”

我气笑了:“乔沝华,你是不是觉得整条星河都得围着你转??”

“并不用。”他坐倒在沙发上,翘起腿。微微勾着嘴角:“有你就够了,万千星辰,也不及你赏心悦目。”

“哦?”我双手环胸的笑道:“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围着我转?”

乔沝华好像没听见这话里的嘲讽,他笑意倏然凝固,眉峰也微皱,澈蓝的眸子紧盯着我,发出很低沉的声音:“我已经在围着你转了,月儿。”

莫名的,这句话、他的眼神,一下子叫我心情也好沉重。我将双手放下来,默了半晌,酸楚道:“乔先生,您为何总为了逼我而不惜代价,我有那么值钱吗?”

“我再说一遍,没有值不值得。”乔沝华张口道。盯着我的眼睛深邃:“我是一个商人,不是慈善家,我做任何事都有其目的性。商人的高与低,就在这投资回报毫厘的差距中诞生,但月儿,对你”

他顿了下,抬起下颚,声线愈加低沉:“我的确不惜代价,你就是我的,没任何借口。”

我被这霸道引得一怔,旋即苦涩而笑:“对,你说了,为此你甚至不在意我会否恨你。”

他没出声,移开视线深谙的俯瞰着楼下人来车往我默了半晌,朝外走去。

“月儿。”在门口时听见他道:“我那天说过的话,依旧作数,我只给你几天自由,到了时间你要回来。我不否认我对你的确很自私,但就算你生气,也要明白,这份自私我没给其他人,只给了你。”

我没言语,思考几秒,快步走出。

回到办公室里,看着电子邮箱那几份被打回来的企划案,我苦笑连连。

乔沝华说这份自私只给了我,但难道我就该因此而庆幸吗?对,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这份自私抛去外面恐怕比钻石还要让人趋之若笃,但那源于另一种占有欲,就像如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会抱有这样的憧憬,

可谈到感情,就不一样。不管男女比起依存,更渴求的是融洽,是舒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包容与袒护。我不能够否认跟他在一起时我总有种莫大的安全感,没有争执时我看着他都会感到温暖,但随着两个人的世界交叠,越来越多人和事,都形成阻碍,他依旧能不顾一切径自的占有我,我却无法像他那般做。

心里长久以来憋着的那口怨气,其实并非因他占有令自己感到窒息,而是,感到不公平,对未来迷惘,于现境逃避。我渴望跟他长相厮守,也害怕一朝被曝光打落悬崖。那么适度的距离,即是对他也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可他的霸道,却并不允许我有自卫的自由

还说尊重我?

我酸涩的摇头笑笑,其实我挺不明白乔沝华到底将自己放在哪种位置,因为更害怕被曝光的,理应该是他才对。就像小乐的姐夫、就像当初的沈晨东。

这样琢磨着,晃晃一过,就到了下午。我伸个懒腰。正要给经理拿报告过去,小乐却突然跑了进来,说外面有人找我。

我正疑惑这个点谁会来,他便顾自走了进来,叫我脸颊猛地一僵。

“沈晨东?你、你过来干嘛?”

多日不见,沈晨东一席灰色西装,消瘦了许多,眉宇间却并未消沉。而是身居高位后的自信与沉着。他闻言淡淡一笑,示意小乐出去后,很自然的坐到我对面:“来看看你,怎么,这么不欢迎?”

“哪敢。”我打趣一笑:“你现在是龙邦商会会长,某种意义而言,可是我老板的老板。简称太上皇,我就一小太监。”

听到这话,沈晨东没了声音,双手交握搁置桌面,有些怔然的望着我。我被盯得有点不适,微微皱眉:“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哦没有,不好意思!”他好像被惊醒的不知所措,然后抿住薄唇默了几秒,低沉道:“只是看见你好像已经原谅了我,还会跟我开玩笑月茹,我真的很开心。”

原谅

这两个字,勾起那段已不愿被提起的岁月,我低下头,有些涩涩的笑道:“距离我们拿到离婚证,已经快三个月了,沈晨东。夫妻不是情侣,情侣分手后只能做仇人,夫妻离异。都会保持相视一笑的余地与尊重。”

“你是说,没有原谅我,对吗?”他眸底的光暗淡下去:“只是种礼仪?”

“并不算。”我仰靠后去,让距离保持最适中的一米:“因为没有什么原不原谅,沈晨东,你要说你出轨那件事过一段时间我就会理解为什么错,怎么可能?但你问我还计不计较?我的答案,是并不会再去想”

“都已经过去了。为何给自己徒增烦恼?就像乔先生说的,现在人沉浸过去景,并非好事,是种对现实逃避。”

沈晨东闻言,哑了声,他怔怔凝视着桌面倒影中的自己,眸底划过缕不甘:“月茹。”

“如果我没做错事,我现在会否还能守护住你的幸福?”

幸福

我心里莫名感到悲哀。酸涩的笑了笑:“会,沈晨东就算你出轨了,就算已经离婚了,我不能够否认跟你生活的那三年,我每天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为何而拼搏但是,你也知道并不会长久。”

“你妈妈,太自私,为了抱孙子,甚至能容许近亲结合的结果你妹妹,太心毒,毁灭了我们家庭,还差点理直气壮的撞死我你知道后来她还找人堵过我吗?”

“你自己又太孝顺。这是好事,大抵没有比你更讨妈妈欢心的女婿,可一旦过了度,就是对你的妻子不负责任。因为那代表着在你心里并不能把自己跟妻子的家庭,与自己跟父母的感情区分开,一个没有“独立”的家庭,就像窗户没玻璃的房间,又谈何长久?”

“你知道那三年除了晚上跟你独处,我在家里一直不快乐,对吗?”

沈晨东闻言低下了头,默出半晌。只是有些嘶哑的道:“对不起,月茹。”

我看见他心情压抑,不禁责怪自己干嘛无端端刁难他?紧忙抿唇笑道:“不讲这些了,对了,你有相中哪位姑娘了吗?”

沈晨东好像很不想跟我谈这个话题,于是浅淡敷衍两句后,转而笑道:“说正事吧,月茹,我来找你是想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跟我回趟老?。”

“老家?”我楞然的指着自己脸:“是说我的?柳家庒?”

沈晨东点了点头,伸手替我弹走桌面一只瓢虫,道:“是全城拓展项目需要,我们除了会开拓整个海城外,对临接区县也会有相应的建设。就像你们柳家庒,它背接文玭山,正面是交通要道,工程师建议绕路,我则倾向于直接打出条隧道,所以要下去考察一下地形跟村民意愿,身边却缺个助理。思来想去,也就唯有你再恰当不过了。”

恰当?那也不用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