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里的景象把我吓得腿软,我一定不能和上官月碰面,否则死定了啊!
看看池子里的尸体,我他么的不信那都是从太平间搬来的!
再联想到上官月家里的尸体,我更加害怕了。
“踏踏踏。”
在我惊慌恐惧的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现在再想逃出房间的话,肯定来不及了,我赶紧环顾四周,想寻找躲避的地方。
从外面看这个房间,不觉得大,但是房间内部空间真心很大,即便有一个庞大的池子,边上还堆放了一些杂物。
我一眼扫到了池子后面摆放着的木柜,心中一喜,赶紧跑过去躲进柜子里。
柜子是木质的,柜门有点损坏了,关不上,我躲进去后就把柜门按照原来的样子留了缝隙。
我躲好没多久,一道人影走进了房间,正是穿着白大褂的上官月。
“呼。”我蹲在木柜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透过柜门的缝隙看外面的景象。
上官月进入房间后,顺手把房门关上,昏暗的黄色灯光闪射在她的脸上,有种恐怖的感觉。
“砰。”
她把手上端着的铁盘子放在长台上,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扫了池子里一眼,满意地点头。
上官月没有发现我,也不知道我躲在木柜里,看样子我暂时是安全的。
我在木柜里看着长台上的铁盘子,有些诧异,这东西是她回房间的时候带回来的。
看来上官月之前出去,就是去拿盘子的,那个盘子里摆满了各种器械,都是做手术用的。
长台就横在池子之前,看起来像是用来摆放尸体的,红木制成的长台颜色很鲜亮,款式那么古旧,颜色却保持得这么好,很不容易。
“她究竟是谁?半夜来这个房间干什么?”我摒住呼吸,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象,一边在心中暗道。
丘叔不是说这个房间里摆放的是医用器械么?还说没人能打开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明天去找丘叔问问,但是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逃出去。
“哗啦。”
在我惊恐之时,上官月随手从长台边拿起一个铁质长钩,伸进池子里搅拌了一下,就捞上来一具尸体。
“那个不是之前和上官月去开房的男人么?”我一眼就认出了尸体的身份。
不,不对,我看错了,好像不是尸体,因为他的胸口在轻微地起伏,说明是有呼吸的。
男人的衣服和裤子都被脱了,赤身裸体地躺在长台上。
“吱嘎。”
这时候,上官月随手从铁盘子里取出一柄手术刀,对着男人的各个部位比划了一下。
“手术刀。”看到她手上的手术刀,我心中一惊,摸了摸裤兜。
在我的裤兜里就放着一柄手术刀,那是上官月掉的。
“嗤。”
比划过后,上官月手握手术刀,轻轻地在男子脖子上划拉了一下,却没有血液喷出。
颈部的血管是大动脉,一旦被割破,血液会在动脉高压的作用下喷射出去,并且喷射的流量每秒会超过25毫升。
成人体内的血液总量在4800毫升左右,血液流失25以上就会休克。
根据我的判断,这个男人早就死了,现在只是一具尸体,否则不可能不怎么流血。
我对这个稍微有点了解,一眼就看出男的在被捞出来之前就死了。
1分钟没到,那具尸体上到处都被上官月做了标记,看着像是整容手术的那种线条。
“呕。”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胃里翻江倒海,想吐,但是被我捂着嘴巴硬是忍住了。
我绝对不能被发现,否则死定了!
上官月是专业的主刀医师,手上有锋利的手术刀。如果我被发现,很容易在搏斗中被上官月割断颈部大动脉,到时候死在这里就不好看了。
“梭梭,梭梭。”
确定好标志后,上官月轻轻点头,然后将手术刀贴在男人的脖子伤口处,猛地划拉了一下,剥下了他的皮。
“呕,呕。”我吓得脸色苍白,使劲捂住嘴巴。
“明天的衣服有了。”上官月满意地点头。
我看到这一幕,立即想到了上官月每天晚上去酒吧穿着的各种款式的红色衣服。
“草,这么说来,那些红色的衣服都是这么来的?”我更加惊恐了。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些天里上官月穿着的红色衣服,那妖娆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痒。
我呸啊,我当时还看得春心荡漾,现在想起来都想吐,卧槽,太恶心了啊!
上官月站在加热器前,烘干皮肤,不断地点头,显然是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