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出来的。”白衍森没好气的应了一句,他这种语态,苏惜芩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不开心,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安慰。
于是目光一直落在他的睡袍上,看着看着,觉的这颜色太熟眼了,在哪里见过?
“你这睡袍我好像见过?”
苏惜芩吃惊的捏着他的衣角询问,突然,某个片断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脱口而出:“这睡袍不就是锦天请你吃晚饭那次你在商场买的吗?”
她抬起头,惊讶盯着一直闭着眼的某人,突然他眯开眼缝瞥她一眼,似乎在说后知后觉,没理会他的目光,扯着他的衣角追问。
“你把衣服藏在哪儿了?”
“我有必要藏吗?”
苏惜芩目光往房间扫视了一遍,突然明白过来了,嘀咕:“你竟然把衣服藏在我房间里?”
“你不觉的用藏太打自己的脸了?”白衍森的语气一直是不温不愠,此时听起来有些撩人的风情。
她又蹩他一眼,其实他说的没错,她的房间,指责别人藏东西,真的是太打脸了。
不过不说归不说,但心里却五味陈杂,那次他就已经开始布局一切,这样心思深沉的人她是第一次接触,她真的能掌握住他?
许是她沉默,白衍森掀了掀眼皮,入眼的苏惜芩垂着眸皮,掩饰了眼底的情绪,他问:“怎么不问了?”
“你不是说问了打脸吗?那我还问什么?”她的声音低低的,语气显的有点鄙视。
“这倒是听话,那我说,我要你,是不是也听话给我?”
她倏地抬起眼皮,“你想的美。”
然后觉的这样好像不够,又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跟女人表心迹,只是为了上床?”
白衍森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苏惜芩没有话说了,再度垂下眸皮,其实她不知道白衍森这个人私生活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毕竟媒体对他的私生活报导的少之又少,但少不代表没有,,说不定他私下里比谁还不堪。
“白衍森,我刚结束一段婚姻,并没有打算再婚的念头,我刚从恶梦中逃脱出来,实在没有力气再伸足踏进去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想结婚肯定有许多女人趋之若矛,而我,跟你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也许当你知道我某些过往后,你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苏惜芩觉的应该表明自己的心态。
突然,她的下巴再次传来疼痛,随着被迫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纵使有淡淡的柔光笼罩,她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动怒,随之听见他说:“我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这次质疑不跟你计较,但如果再有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苏惜芩皱了一下眉,白衍森继续说:“至于我家人那边,这些有我,不用你去应付,只要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行。”
“你不怕他们知道我离异的身份吗?”她顶着疼痛反问,有些问题不是回避就可以解释,这个问题很现实。
白衍森放开手,“我说过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好了,别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睡觉。”
话落,又把她揽进怀里,可是苏惜芩想着话题已经开了,有些事还是必须说清的。
“那么锦天呢?你奶奶认为他是你的孩子,哪天他们知道孩子不是,你要怎么收场?”
“不会有这一天。”他闭着眼说。
突然,他张开眼问了一个问题:“锦天的父亲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