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嘴角微勾,得逞的坏笑起来。
他笑得非常隐晦。
手,至始至终没有从她腰间离开过。
如果不是她穿着邹长的礼服不方便下手,恐怕银帝早扒了她的衣服,在洗手间里上演大戏。
隔间外面,那对母女还没有走。
袁妈妈心里没有底:“万一银帝看不上你怎么办?”
袁琳琳心生一计。
“妈妈,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爸爸暂时还是这场舞会的负责人,咱让爸爸想办法给银帝的酒里下药,到时候等他药效发作的时候,想办法把他引到没人的甲板上,他药效发作,我再出现,他肯定把持不住主动要我,不是说男人在床丨上最好说话吗?只要把他伺候好了万事好商量,万一他看上我,说不定我们家还能因祸得福,飞黄腾达呢。”
“若是最后他做了事不承认呢?”
“嗯你等我的信号,若是他不打算买账你再引人过去捉丨奸,被当场逮住,他总没办法否认吧?他若真看不上我,我们就用这件事要挟他。像他那种上位者,名声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女儿,这样你多委屈?”
“妈妈,只要能够帮家里摆脱危机,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可你已经不是处丨女,银帝那样的男人。”
“妈妈,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没信心?”虽然妈妈说的话不好听,但她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得事先准备一点血有备无患。
母女俩商量好了对策,终于离开了洗手间。
倾情贴着银帝的耳垂,声音极低的说:“主人,我说什么来着,您还不让我跟着来,这不就有野花野草要勾丨引您?”
“那你要为我大开杀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