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分钟后,饭菜全都好了,保镖甲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床上小书桌,摆到老板面前,又每样菜都舀出了大半端到桌上。
赵羽丰添了一碗鸡汤鸡肉被小火炖到骨肉分离沙参全都融进了汤里味道非常好。
贺相尧剥了只干锅虾喂到小模特嘴边,赵羽丰一口含住顺便舔了舔贺老板手指上沾的油渍,菜的味道总体而言还算不错但盐放重了,虾也炒得有些老。
那小舌头又灵活又软嫩把贺相尧骨头都舔酥了,他心不在焉的吃完饭,起身去行李中翻出了一条小指粗细的锁链。
赵羽丰吃得兴致勃勃,干锅虾越吃越鲜越吃越香简直停不下来。
贺相尧看着小模特被辣得通红的嘴唇和红红的双颊,吞了吞唾沫嗓子嘶哑:“宝贝吃完了咱们早点进帐篷吧。”
“还早呢”,赵羽丰碗里的饭已经见底,他立马又去添了一碗,想要争取把干锅里的配菜解决完。
贺老板坐回小模特身边,解开赵羽丰的外套,手伸进去,摸了摸那圆滚滚的小肚子,再带着锁链一路往下。
赵羽丰今天穿的是贺老板以前买的开裆内裤,小锁链一磨就直接磨到嫩肉上。
他脸更红了:“等我吃完。”
“你吃你的,我弄我的。”
“你这样我还怎么吃?”赵羽丰气急:“说好和我一起看电视剧的,你说话不算话。”
贺老板早有准备,掏出一个懒人支架固定好,点开视频播放。
赵羽丰这下又要忙着看电视又要忙着吃饭没空管他了,只是时不时被弄过分了才小小的惊呼出声。
保镖甲乙蹲在一旁吃饭,灯光暗淡,他们看不真切贺相尧那边的动作,保镖乙喝了口汤:“老板该不会是”
保镖甲一筷子敲弟弟脑门上:“不该你管的别管,老板的事也敢多嘴,活腻歪了?”
赵羽丰苦不堪言,虽然外套肥大,该遮的地方都能遮住,但他还是有股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羞耻感。
偏偏老板的手指还一点也不安分,搅得他饭也吃不下,剧也没办法专心看,察觉到那根手指要往不该钻的地方钻,他立马并拢腿:“你好歹抹点油。”
贺老板像是被训斥了的小学生,乖得不行,闻言立刻去找油。
看男人准备动真格了,赵羽丰只得放下饭碗,拿着手机拉人回帐篷。
片里的剧情进行到高潮,渣男做完了并没有给凌浩清理,估计是弄舒爽了,也没再强制要求凌浩打胎,甚至还抱着人小声哄了哄。
赵羽丰跟着凌浩一起哭,他一点都不喜欢那根链子,这么冷的天气,冰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难受的,换一条行不行?”
“不行。”
赵羽丰绝望的躺平,他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头顶是昏黄的灯光,鼻腔里是青草的香味,虽然看不见蓝天白云,但能听见不知名的小虫子鸣叫,似乎也没差。
贺相尧玩着链子,亲着小模特的小嘴嘴,身心都得到了完全放松。
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有不少鸟儿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贺相尧随意套了一件外套,拿着盆子和毛巾去打水端回来给小模特洗屁股。
赵羽丰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冰到了只是不满的皱着眉头小声哼哼,把贺老板哼得心尖乱颤:“乖乖,忍一忍,我把链子抽出来。”
湿漉漉的链子被扔进盆里洗净,贺老板把它擦干净了,又装回背包,才重新躺到小模特身边。
赵羽丰累得很,像条毛毛虫一样在老板怀里拱了拱,昏睡过去。
可怜保镖甲乙丙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他们帐篷里还睡了个老头,想要做手工也没办法做。
导游丝毫不受影响,他已经老得没有能力了,听见那些声音和听见野猫叫春是一个心态。
不知睡了多久,赵羽丰醒了,帐篷外面热闹非凡,男女老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把脸埋到贺老板胸口:“谁在吵啊?”
贺相尧早就醒了,难得陪小模特赖个床还要被打扰,心情非常不爽:“我去看看,困就再睡会儿。”
“嗯。”
赵羽丰底子不好,身上没多少热乎气儿,贺老板一走,被窝里就慢慢凉下来,他左扭扭,右蹭蹭,最终蜷缩成一团。
贺相尧端着早饭回来便看见被子中央拱起了很大一团,探手进去摸,冷的。
听见动静,赵羽丰掀开被褥,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快进来,冷死我了。”
看得出来是真的冷狠了,贺相尧刚进去,就被小模特缠住,冷冰冰的小手贴到了他胸口,冷冰冰的脚丫子挤到了他两腿之间。
赵羽丰整个人趴到贺老板身上,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见了绿洲,又像是单身四十年的老光棍见了如花似玉的大妹子。
几乎冻僵血液重新流动起来,赵羽丰呼出一口气,伸手从贺老板端回来的饭盒里捏了个剥好的卤蛋,随口问道:“外面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遇上了其他露营的人,他们过来借锅。”
贺相尧根本没敢露脸,就带着口罩远远看了会儿,那群人里有几个小年轻,万一把他认出来,乐子就大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