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是不是动篮子里的衣服的时候,我刚好在喝茶,被她吓得喷了出来,刚好就喷在她的衣服上,她又啊地叫了一声。
我赶紧站起来,慌张地拿起紧张,帮她擦身上的茶水。刚碰到她,她就退后了一步,躲开了我,我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不妥,连忙道歉。
她摇头说没事,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嗔怒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自己拿纸巾擦自己衣服了。只是我方才刚好就喷到她上半身,胸口上都湿了,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的,她擦也擦不干净了,只有去洗澡重新换过衣服了。
你在这里看一下电视,我先去洗个澡。章慕晴白了我一眼说。
我悻悻地笑了笑,饶是我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她进去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很不心安,因为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她好像知道了我刚才动了她篮子里面的内衣啊!
不行,不能承认,死都不能承认,不然就太丢脸了,她肯定会以为我是变态的。没错,打死都不能承认,如果她问起的话,就说,就说是风吹倒了!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她就洗澡完出来了,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如同瀑布一样,乌黑柔顺,人还没走过来,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从她身上袅袅地飘送过来。
她因为还感冒的原因,穿的有点多,不过同样是掩盖不了她那曼妙的身材,无时无刻地散发出迷人的光芒。本来她这件衣服不是属于好看的类型,而穿在章慕晴身上,却散发出魅力。我不由想起了一句话,有一种人天生就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这种人,都会觉得很好看。很显然章慕晴就是这种类型的。
我接触到她眼光的时候,还是感觉到挺尴尬的,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问我是否动了你的内衣,千万不要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她坐在我对面沙发上,望着我说:高宇,你刚才是不是动了我篮子里面的内衣服了?
完了,来了,她要来鄙视我了。
我本着死不承认的原则,装疯扮傻说:什么?我没有啊,我都没有看到里面有篮子,我刚才只是去上厕所而已,我怎么可能去动你衣服。哦对了,可能是陈瑜碰的吧?又或者是不小心被风吹散了?
然而我说完了之后,章慕晴她没有一点反应,就这样眯着眼睛,很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我被她望得有点头皮发麻,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说道:老师,你咋了,一直这样望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章慕晴轻轻地微笑起来,有些戏谑地说,高宇同学,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动我篮子里面的衣服,又没有说一定是你,你解释这么多,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让我有些菊紧蛋疼。她这个样子,我都不太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她的衣服就是我动的?
这我,我怕你误会嘛,呵呵,呵呵呵我很棒槌地挠挠头,笑得很尴尬。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红红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发高烧,还是因为我动了她内衣。
我并没有在她家里呆太久了,见她的心情已经好起来了,我就告辞了,而她也没有再挽留我了,临走的时候,很认真地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为她在那晚在酒吧伤害我的事情道歉。
其实我在刚才已经原谅她了,现在她这么认真地对我道歉,我就更加没有理由再和她计较了。
于是我笑了笑,也很认真地微笑地说:你说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
她听我这另类的原谅,眉开眼笑,说了一句明天见,就关门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猜想,张母亲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说,她对我是什么感情?回忆起之前她的种种变化,我心里猛地升起一个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尼玛,我不会是无意间把她给泡了吧?卧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刺激了!不过她可是我老师啊,而且还比我大,还是个女同性恋,就算我们郎有情妾有意,也不可能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