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听着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这罪恶感有些重啊。
要是他周六知道了她是故意骗他的,会不会想打死她?
温软只能转移注意力,假装漫不经心的舀了舀粥,缓缓道:“真的要学吗?要不还是算了吧?”
池也:“学。”
“算了还是不跟你学了。”
温软转身,疑惑的看着他:“嗯?”
只见池也一脸笑吟吟,悠哉游哉的说着,像是在炫耀:“从现在开始我得离异性远一点,我可是有主的人。”
温软:“”
所以她该哭还是该笑。
于是乎,温软就看着池也吃完饭,走得像只求偶成功的花孔雀一般,扬着“尾巴”走了。
之后几天,温软发现,池也除了下午训练以外,每天都见不到人,神神秘秘的,她又没好意思问人,只不过她发现,袁源最近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星期五晚上吃完饭后,餐厅就只剩下了温软和袁源两个人。
还是温软忍不住,先开的口:“源源,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你最近很不对劲啊。”
袁源抿了抿唇,紧接着唇微张,却一句话也没说。
温软也没有追问,而是静静的等着他自己做好思想建设。
最后袁源也似乎放弃了纠结一样,松口气,然后身子微向前倾,小声道:“软软姐,你是不是喜欢也哥啊?”
温软:“!!!”